-皇上此時也想明白了:“你是想……”
“沒錯,”我打斷他:“在軍中她是柳將軍,我想動她總是不太方便,但她要是進了將軍府,那我就是她的主母,主母懲治不守規矩的妾室是職責,就算言官也不能乾涉别人後宅之事。”
皇上沉思片刻,終是長歎了一口氣:“鈺兒長大了,蕭府那邊朕會安排下人滲透進去,再給你安排幾個武功高強的暗衛保護,你凡事要小心。”
我在母後這又休養了十幾日,身上的傷基本痊癒,胎兒畢竟月份還小,太醫說沒有影響宮體,隻是手上的箭傷偶爾還會滲出鮮血。
回到將軍府,蕭羽在正廳等我,看見他跪地認錯的樣子我禁不住冷笑,你的福氣還在後頭呢。
三天後,將軍府張燈結綵,將柳熙熙做為貴妾抬進門。
傍晚,紅燭高燃,蕭羽在前廳吃了一些酒,踉蹌著朝柳熙熙的清河院走去。
等他進屋掀了紅蓋頭,柳熙熙早就迫不及待撲進蕭羽的懷裡:“羽哥,我終於是你的人了。”
蕭羽也動情緊緊摟住她,但還有一絲殘存的理智:“你既已進府就要謹言慎行,永安畢竟是公主,萬不可衝撞她。”
柳熙熙不以為然撇撇嘴,冷哼一聲:“什麼狗屁公主,上次在圍場被兄弟們像狗一樣騎在身下,不也就這麼地了。”
蕭羽微不可察皺了一下眉頭,有些慍怒道:“你說公主是狗,那我是什麼?”
柳熙熙面上閃過慌亂,趕忙軟下語調哄他:“哎呀,我就是隨口一說,乾嘛發脾氣呀。”
接著兩人便脫衣上床,緊緊親在一起,我看準時機給暗衛發出信號。
隻見兩個黑衣人迅速進屋,從床上將赤條條的蕭羽拎起,直接朝他命根子出刀。
手起刀落後便快速離開,順手還把那坨軟鼓囊囊的玩意扔到柳熙熙面前,嚇得柳熙熙捂臉發出豬叫。
出宮前,我特意召見了淨事房的管事公公,他告訴我,在男子興奮時去勢是最好的時機。
所以我當然要送他和柳熙熙一個難忘的洞房花燭夜。
8
夜裡我睡的格外踏實,第二天起來後盛裝打扮,等柳熙熙敬那碗妾室茶。
都日上三竿了,她還沒來。
我朝身旁的兩個嬤嬤使了個眼色,她們便心領神會走出去。
不一會功夫就押著柳熙熙來到前廳,她披著衣衫,髮鬢淩亂,兩隻眼睛又紅又腫,眼下一片烏青,彷彿一整夜都沒睡。
“柳氏,才過門第一天你就恃寵而驕,纏著將軍行房,連給主母敬茶都能耽擱,來人,打手板五十下。”
一個嬤嬤厲聲喝道,便有兩個粗壯的小廝死死抓著她的手,用沾了水的竹板抽打她手心。
柳熙熙痛的破口大罵:“賤婦,别以為你是公主我就怕了你,你這麼對我,羽哥絕不會饒了你。”
這時蕭羽一瘸一拐走進來,他同樣神色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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