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卿柳在門外見白時弦鬱悶地杵著茶杯,。墨卿柳輕笑一聲,從袖袋裡取出還童符朝白時弦扔去。那符有靈性般的跑到白時弦額頭上。
於是,啪的一聲。白時弦就變為一個七八歲左右的小孩子。
白時弦見自已衣服都鬆垮垮的滑落下來
一張小臉都羞得漲紅了。這時,耳邊傳來墨卿柳的嘲諷“賞你了
下次再報複我那一劍。哦,還有這張符。”
白時弦朝外面看去,墨卿柳正在朝他讓拜拜的手勢。然後化為浮影消失不見。
“靠!有病啊?!”白時弦咆哮一聲。
墨卿柳還沒走遠了一聽這句話,又在他耳邊傳話道:“沒有病啊。再也不見,好好當你的神君吧。”
茶花觀
墨卿柳回了茶花觀,獨自在椅子笑了好一會兒,才漸漸停了下來,閉目養神。忽然,他的肚子發出一陣鳴響。咕嚕咕嚕。
“餓了。歲歲你餓不餓啊?”墨卿柳將歲歲抱到膝上,擼了擼。歲歲愜意的翻了個面,
露出肚皮來。墨卿柳自言自語道:“看來你也餓了,等著。我去找上次買的桂花糕。”
墨卿柳起身將貓放在地上,踱步到櫥櫃旁。“第幾層來著?”
“第四層。找著了!”
墨卿柳剛打開墨卿柳拿著桂花糕坐回椅子上,卻發現歲歲不見了蹤影。“歲歲?”他四處尋找著,最後在門口發現了歲歲。
歲歲正對著一個方向不停地叫著,墨卿柳順著它的視線看去,竟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白時弦?”墨卿柳驚訝地喊道。
白時弦還沒變回了原來的樣子,他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那個......我還是不習慣小孩子的身L。幫我變回來唄?”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墨卿柳忍不住笑了起來,“進來吧,正好一起吃桂花糕。吃完再說。”
兩人坐在桌前,品嚐著香甜的桂花糕。白時弦看著墨卿柳,心中充記了感慨。
“我是肖聞煙帶下來的。”白時弦輕聲說道。
墨卿柳微微一愣,隨即笑了笑,“哦,忘了你沒法力了,肖聞煙醒了嗎?”
“醒啦?”肖聞煙的語氣聽起來很是不爽。“嗬,你們師徒倆真是一丘之貉。白時弦不愧是你帶出來的徒弟。和你一樣
有事沒事,就用符要麼就是點穴
”
兩人不服氣地說道:“怎麼?有意見啊?”
“對!”
墨卿柳雙指一併,指間便有些許法力飛向白時弦。然後白時弦又變小了一圈。
三人:“……”
白時弦嘴裡還有些沒吃完的桂花糕殘渣,而此時見自已的身L又變小了一圈,終於忍不住爆發了:“墨卿柳!”
墨卿柳:“咳咳,你還是乖乖的等七天吧……”
“兩位慢走不送!”說著墨卿柳就將兩人用法力送回神界去。
白時弦和肖聞煙被送走後,墨卿柳抱著歲歲,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兩個傢夥,還是跟以前一樣。不過,看到他們現在的樣子,我也放心了。”他輕輕撫摸著歲歲的毛髮,自言自語道。
“我這三百年來,獨自一人慣了,白時弦一回來還有些不適應,特别的嘰嘰喳喳,很煩。你說是不是,歲歲?”
沒等墨卿柳安靜多久門外又有一陣譟動,一個少年的聲音傳來:“救我……”
墨卿柳都要無語了,他惱道:“又來!不能讓我靜靜嗎?!”
墨卿柳一甩衣袖,作勢要讓擾他清修的人瞧瞧顏色。
他一推門沒看著人,但是下一秒那個聲音又出現了“我在你腳下……救我啊。”
墨卿柳連忙起開腳,將那少年抬起。墨卿柳原本要放置不管的,但是少年的容貌正好長到了墨卿柳心裡去了。於是墨卿柳輕咳一聲“我是個好人,我會救你的方心。”
那少年聽了這句才放心的兩眼一翻,暈死過去。
墨卿柳嚇得連忙將他放到床上,他暫時用法力抑製住不斷流血的傷口。後為那少年把脈“……沒中毒啊?”
墨卿柳不信自已的醫術就探不出這少年中的毒。然後他茅塞頓開道“就沒中毒啊!真是的!”
“白費我法力救你了。你就是放到荒林裡也死不了。”
見少年沒反應,墨卿柳也隻得作罷不再理他。
是夜,墨卿柳趴在桌子上睡眼朦朧間,他似乎夢見了在木棉鄉的時侯。夢中,他看到了年少時的自已和白時弦,他們在山間奔跑嬉戲,笑聲迴盪在整個山林之間。墨卿柳不由自主地跟著笑了起來,然而笑著笑著,眼淚卻流了下來。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墨卿柳的臉上,他緩緩睜開眼睛,心中充記了惆悵。他看了看床上的少年,見他還在熟睡,便決定出去走走。
墨卿柳漫步在山間小道上,感受著清新的空氣和溫暖的陽光。他不禁想起了昨晚的夢境,那些美好的回憶如通潮水般湧上心頭。
“或許,這一切都是命中註定吧。”墨卿柳自言自語道,“既然如此,那就順其自然吧。”他深吸一口氣,轉身回到了茶花觀。
“你乾嘛呢?!”墨卿柳喊道。
少年動作一滯,“我在擼貓啊?”
“誰家好人像你這麼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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