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初羽冷眸看他,在即將爆發的邊緣。
烏金攤攤手,無奈道:“好吧,我就這麼和他說還不行嗎?”
薑初羽冷哼一聲,離開工作室。
來到外面,她找出和沈時瑾的聊天框。
烏金說了太多資訊。
她猜測江柯應該什麼都沒有告訴沈時瑾,包括他從前住在榕城,以及他們之前認識的事。
可烏金把這些都透露了,沈時瑾失憶又不是傻了,一推理髮現不對勁,肯定要繼續查下去。
再這樣,事情會不可控。
這幾天先冷冷吧。
薑初羽將聊天框隱藏起來,設置了免打擾,去辦公。
一連三天她都沒有怎麼用微信。
好在她辦公和合作方聯絡都是用郵件,微信裡幾個好朋友也都是習慣性打電話。
這天下班,薑初羽去接剛回國的溫淺。
溫淺得知她和沈時瑾見過面的事,直接把人拉到酒吧,要她一五一十解釋清楚。
薑初羽說了見面的經過,溫淺直咂舌:“我天,沈時瑾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
“哪樣?你形容一下。”
周宴給薑初羽遞酒。
他們三個現在是鐵三角。
自從江柯帶著沈時瑾徹底消失,連周宴也不聯絡了,周宴心裡有氣,加上和溫淺已經打算結婚,也就徹底斷了和沈時瑾的聯絡。
這半年多來,他們隻能自己默默想念沈時瑾。
溫淺想了想,輕笑道:“怎麼說呢,以前是黏人小狼狗,現在是深不可測高冷男。”
“什麼高冷男?我看他就是變悶騷了,哪有一知道身邊有個追求者,就迫不及待要加微信給人家發自拍的?”周宴撇撇嘴,一副你們都沒我懂的樣子。
“屁!他現在明明就很高冷,好幾天都沒聯絡羽羽,這能是悶騷?”
“那你信不信,這幾天他肯定能想起來薑初羽!”
兩人瞬間吵鬨起來。
薑初羽喝酒聽著,越聽越沉默,越聽越煩悶。
說那麼多有什麼用?
她和沈時瑾是沒可能了。
“他隻是在榕城留幾天,之後還要回晉城和出國,你們就當做這是個意外,當我們是不該出現在他世界裡的bug。”
薑初羽陡然說出這話,猶如一盆冷水澆在溫淺和周宴的頭頂。
他們面面相覷,噤聲。
薑初羽心情更不佳,撈起酒瓶邊喝邊往外走,想去外頭的舞池邊緣熱鬨熱鬨。
驀然間,她看到舞池下面有個男人在喝酒,側臉看起來很像沈時瑾。
薑初羽怔了下,覺得自己真是醉了,看誰都像心裡的那個人。
她走過去,拍拍男人的肩頭。
“喂。”
男人僵了僵,轉過身看她。
那一瞬間,男人的桃花眸耀眼含情。
薑初羽心跳加速,不自覺抓住男人的胳膊:“你,帥哥,能請你喝杯酒嗎?”
這一刻,她好像明白沈時瑾為什麼瘋了一樣找同她有幾分相似的女人,在身邊放著。
原來,大家常說的白月光就是這種感覺。
像,就足以緩解思念,足以讓沉寂的心瘋狂跳動。
透過這張臉,她看的是一顆真心,一段感情,一個誰也不能代替的人。
薑初羽沒等男人答應,就直接把手裡的酒遞過去:“喝嗎?”
男人沉默幾秒,盯著她不悅道:“你……喝醉了?”
像,太像了。
連聲音都一模一樣。
薑初羽抓住男人的手臂,呼吸急促:“給你五萬,你陪我一晚可以嗎?”
沈時瑾氣笑了。
他甩開薑初羽的手,插著口袋冷酷道:“五萬約睡?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大方。”
薑初羽喝了酒的腦子異常遲鈍,沒反應過來這話有什麼不對。
她笑笑:“你什麼都不用做,讓我看著就行。”
沒等到迴應,薑初羽又道:“我怕得病,你真不用擔心我會對你怎麼樣,這筆生意你到底做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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