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薑初羽遇到沈時瑾之後會好起來,沒想到又是一個更大的陷阱。
作為薑初羽從小到大的玩伴,她絕不允許任何人任何事再傷害好友!
薑初羽回想起那天酒吧的事,微微點頭:“這件事在我這兒過不去,我都記著,你不用擔心。”
“那就好。”溫淺呼了口氣,“我先走了。”
薑初羽又叫住她,“等等,那個秦鷗身份不簡單,是海市QJ集團的繼承人,他怎麼混到你家頂替管家兒子的?”
溫淺震驚,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之處。
“我沒見過管家的兒子,他出國留學一段時間,管家年邁乾不動了,秦鷗來到溫家自稱是管家的兒子,又同姓秦,我們沒經查證就信了,說到底還是比較大意。因為信任管家被人鑽了空子。”
溫淺對秦鷗的印象不錯,卻沒想到他也是個騙子。
隱瞞身份跑到她家做保鏢,真夠可以的!
她擔心秦鷗對溫家有企圖,匆匆坐車回家聯絡管家。
薑初羽回去,上樓敲敲沈時瑾的門。
沒人應,她直接推門進去。
浴室門關著,裡面有隱約的水聲。
她掃視一圈房間,正準備退出去,忽然瞥見桌上有條項鍊。
薑初羽眯了眯眸子,走過去拿起項鍊。
鏈條用黑繩紅繩和金絲搓成,下面墜著一串鐵鑰匙,舊但沒有生鏽,鑰匙齒輪並不是常見那種。
驀然間,薑初羽想到爺爺經常佩戴的項鍊,
除了少塊玉牌,鏈條用的繩子和鑰匙形狀和這個一模一樣。
她心裡微顫,忽然聽到浴室裡傳來聲音。
“羽羽,你在外面嗎?幫我送件浴袍。”
薑初羽眼眸一暗,將項鍊塞進口袋裡,拿起床尾搭著的浴巾走到門外。
她抬手敲門。
浴室裡伸出一隻修長的手。
薑初羽遞過去,那隻手卻抓著她的手腕猛地一拽。
薑初羽猝不及防被拽進浴室,站立不穩,栽進男人的懷抱中。
沈時瑾勁瘦的腰間隻圍著浴巾,懷抱帶著濕氣。
薑初羽想推搡他,又生生忍住,抬眸對上他含笑的眸子,心跳亂了。
熱氣蒸騰,薑初羽的臉有些紅,保持冷靜道:放開我。”
沈時瑾將她圈固在懷中:“我肩膀疼,不方便洗澡,你幫我好不好?”
身體緊貼到沒有一絲縫隙。
隔著衣料,薑初羽清楚感覺到對方身上傳來的熱度。
她一刻也不敢往下看,死死瞪著沈時瑾,“我打電話叫燕京來幫你。”
沈時瑾摟著她的腰,另一隻手去碰她的手,笑道:“人家是我助手,不是搓澡工。”
“那就隨便叫個人來。”薑初羽說著,心已經提了起來。
她手中攥著那條項鍊,還沒來得及收起來。
沈時瑾摸到她手裡的東西,用拇指摁了摁。
有些硌手。
他眼眸微暗,深深地看了薑初羽一眼,抵著她的額頭,幾乎鼻尖也對著鼻尖,“羽羽,你……”
薑初羽心裡一緊,微抬了抬頭,紅唇貼向沈時瑾。
沈時瑾身體微僵,雙手扣住她的腰,吻得深又凶。
浴室濕潮,薑初羽愈發透不過氣,像一條溺水的魚,緊緊攀附著沈時瑾。
她攥著鑰匙,偷偷塞進口袋裡。
沈時瑾將她的小動作儘收眼底,微微眯眸,不輕不重地咬了薑初羽一口。
薑初羽吃痛,氣息不穩地推開。
她還未說話,唇邊的水光便被沈時瑾抹去。
沈時瑾意猶未儘地親了親她的耳垂,“難得主動啊,那就放過你了,你去接燕京過來,正巧我也有事囑咐他。”
薑初羽仰頭忍著他不老實的舉動,“我去接他?”
“嗯,如果你有空的話……”沈時瑾勾唇,“順便幫我守著辦公室,公司有心之人太多,我怕他們趁機進去偷檔案,還有你給我的那個匣子也在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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