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耐心。”薑初羽輕飄飄打斷她的話,美眸含著冷意,“滾開。”
項刻晴被她眼神裡的狠意嚇到,不由哆嗦了一下,下意識側身。
薑初羽目不斜視地坐進去,坐在沙發上。
“你,你到底要乾嘛?”
項刻晴快步過去,不耐道:“西鈞工作被你搞沒了,現在就是個無業遊民,你父親在公司也隻有股份沒有實權,你還不滿足,跑來找什麼事!”
薑初羽抬眸看著她發作,平靜道:“我來這裡就是想要匣子裡的東西,東西是被你們拿走的,對吧?”
她把匣子放在桌上,“拿了什麼都給我還回來。”
爺爺說了,不要讓薑慕知道這東西的存在。
薑慕連老宅裡還有一輛跑車都不知道,卻動了匣子裡的東西。
說明在爺爺去世後,他目標明確,就是衝著匣子來的。
項刻晴後退兩步,看著薑初羽冷漠的神色,不由感受到幾分壓力。
她嚥了咽口水:“我不知道這裡面有什麼東西,你,你問錯人了,别在這裡發瘋,趕緊走!”
薑初羽抬眸看她,笑笑:“我就知道你要這麼說。”
她拿出手機,撥了通電話。
“我手裡有薑慕和薑西鈞藉助公司撈油水的證據,已經涉及到違法,既然你不說,那就讓他們到監獄裡交代。”
話音剛落,電話已經接通。
裡面傳來男人的聲音。
“喂……”
薑初羽打斷對方:“監察局嗎?我要舉報一起惡性商業犯罪……”
項刻晴臉色一白,撲過來搶她手機:“等等!你不能這麼做!”
在她搶走手機之前,薑初羽掛斷電話,猛地站起來。
她比項刻晴高了半頭,輕鬆抓住項刻晴的頭髮往後猛地一扯。
“啊!疼!”項刻晴被她扯痛,慘叫出聲。
薑初羽不放手,居高臨下地盯著她。
“說還是不說?”
項刻晴疼得眼淚出來,“說,我說!”
話落,頭皮驟然一鬆。
她呼了口氣,跌坐在地上狼狽道:“我們是找到這個匣子,可匣子的鎖設計精巧,請了鎖匠也打不開,有鎖匠說匣子裡有特殊裝置,暴力打開,裡面的東西就全沒了。”
薑初羽蹙眉:“所以?”
“所以我們掂量著匣子沒什麼重量,想必也就是你爺爺放的儲蓄卡之類,就放回原位了。”
項刻晴小心打量薑初羽的神色,嚥了咽口水道:“我,我都跟你說了,你能不能放過你父親?那可是你親爹。”
薑初羽瞥她一眼。
根本就沒有什麼證據。
她那通電話,裝模作樣打給了秦鷗,是為嚇唬項刻晴。
丈夫孩子被威脅著,項刻晴說的應該都是實話。
而且薑初羽記得清楚,爺爺身上是有把鑰匙的,時常綁在項鍊上。
或許就是打開匣子的鑰匙。
那,這把鑰匙呢?
不知道為什麼,薑初羽忽然想到之前去酒吧見沈時瑾,也從他身上看到了類似的鑰匙。
沈時瑾家裡的水更深,高門大院裡的手段也多。
也許他手裡也有這種匣子,這種特製的鑰匙和鎖。
薑初羽抱著匣子走了。
這次,她直奔沈氏。
薑初羽到了就問沈時瑾在不在。
不知怎麼,前台沒有打電話詢問總裁辦,直接讓她去樓上的會客室等。
薑初羽來到走廊裡,沒有看頭頂上的“會議室”三個字,徑直推門進去。
看到佈局,她疑惑。
怎麼看起來像是開會用的?
薑初羽正要出去確認,外面忽然響起男人不悅的聲音。
“他生什麼氣!我還不是為了他?你讓他過來,我還有十五分鐘空閒時間,在會議室等他!”
來人怒氣沖沖,蓄意發作。
薑初羽懵了一下,在對方推門進來的時候,跨到窗簾後面。
她身影纖細,被簾子遮著,從外面看並沒有什麼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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