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外面的走廊上,沈時瑾全身的重量忽然迴歸到他自己身上。
他推開秦沢點了根菸,打量著對方。
“你不配,别打她主意。”
秦沢懵了一下,
“什麼别打她主意?”
“薑初羽是我的女人,誰敢跟我搶,我會殺了誰。”
沈時瑾說話時手抬了抬,指間猩紅的火光在幽暗走廊裡上下跳躍。
他的眼神淩厲如刀:“還有,談生意的時候該叫薑總叫薑總,什麼姐姐,跟你很熟嗎?你們才認識幾天?”
秦沢總算是回過味來了。
他說跟鼎盛的老總見都沒見過,對方怎麼忽然邀約他談合作。
他就說沈時瑾一直有意無意的打量他,還非要他跟著去洗手間,原來是怕他覬覦薑初羽。
“是我唐突了,我隻是覺得薑小姐救我於水火,又解了我的燃眉之急,現在給了我這麼好的身份和生活,我很感激她而已,你千萬别誤會。”秦沢滿面賠笑。
沈時瑾抬了抬犀利的眸子,眼底一片寒涼。
秦沢下意識偏頭,感覺到臉上一陣微燙的熱氣劃過,接著耳邊響起呲啦一聲。
煙滅了。
在他身後的瓷磚牆上瞬間滅了,隻剩下絲絲縷縷的煙霧。
“我不會覬覦她。”
秦沢話音剛落,包廂門被打開。
沈時瑾恢複神色,唇角掛著淡淡笑意,看向身後走過來的薑初羽。
秦沢再次見識到眼前男人的變臉功力。
“你們在做什麼?薑初羽聽到他們隱約的說話聲。
沈時瑾看向秦沢,風輕雲淡道:“剛秦小少爺跟我說,他覺得整天叫你姐,别人聽了會誤會,從現在開始他就改稱呼叫薑總。”
他扭頭,對秦沢命令:“叫聲聽聽。”
秦沢:“?”
拿他當狗使喚呢?
迎著沈時瑾似笑非笑的警告目光,秦沢不太情願地改口,叫了聲薑總。
薑初羽笑笑:“都進去吧。”
沈時瑾牽起她的手,遞給溫淺秦沢一個挑釁的眼神,進去。
秦沢一頭霧水。
不是…他就叫聲姐而已啊,至於嗎!
忽然肩膀被拍了一下。
秦沢轉頭看向一個不認識的女人:“你是……”
“哦,我是薑初羽的朋友,剛才好像看到她和一個男人進去了?”李婕對他笑笑,眼裡含著一抹試探。
秦沢沒多想便道:“那是她男朋友,你不是認識她嗎?”
“呃,那可能是她最近剛交往的,我還不知道,改天一定問問她什麼情況。”
李婕敷衍兩句,目送溫秦沢進了包廂才撇嘴。
“你倒是快活,搶了沈少的公司轉頭就找其他男人,還扶持一個小白臉進晚春,可憐沈少到現在被你逼的還沒回榕城!”
她拿出手機,立刻在人脈群裡分享這個訊息。
……
酒過三巡,秦沢和周宴眼睛都直了。
溫淺叫了代駕過來,一進包廂就見沈時瑾靠在薑初羽懷裡。
她挑了挑眉:“江大少爺這是在乾嘛?”
“他喝醉了。”薑初羽拍了拍沈時瑾的後背示意他起來。
溫淺瞪著沈時瑾半眯眼睛的醉樣,“他不是千杯不醉嗎?”
薑初羽認真解釋:“以前是,不過不知道怎麼回事,現在他失憶了,酒量也跟著不太行了。”
“哈…”
溫淺瞅著沈時瑾裝醉的戲精樣,無語:“酒量好難道不是因為身體代謝酒精的能力強嗎?怎麼和失憶扯上關係了?别是裝的吧?”
薑初羽蹙了蹙眉。
剛才沈時瑾說的時候,她沒多想就下意識信了。
現在被溫淺提醒,好像確實不對勁。
溫淺走過去,居高臨下地伸出一根食指,戳戳沈時瑾的肩膀。
“姓江的,你起來跟我解釋解釋,失個憶還能把酒量丟掉是怎麼回事?”
沈時瑾頭埋在薑初羽側頸,蹭了幾下才撤開,靠在桌邊,一臉暈騰騰去拿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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