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她在酒吧聽到的也是這樣。
況且,沈時瑾剛才不是也沒解釋嗎?
現在他肯定很生氣吧,不會鬨著要住在她家了。
也好。
薑初羽恢複冷淡理智的模樣,轉身離開。
出醫院時,白芷然一直在打電話,她說了沈時瑾的情況,讓白芷然有空可以趕來照顧。
薑初羽剛到樓下,就看到了一抹匆匆跑來的身影。
秦鷗神色凝重,走近了就握住薑初羽的手腕,從頭到腳打量她。
“沒事吧?溫小姐說你差點出車禍,問我在哪裡,我今天應該跟著你的。”
他滿臉自責,眼底充斥著擔憂。
薑初羽本想告誡他保持距離,聞言隻是輕輕抽回手。
“沒事,誰都沒想到會有這種意外,是我不讓你跟著的,你别自責。”
秦鷗搖搖頭,緊盯著她:“自從跟在你身邊,一天安生日子都沒有。”
薑初羽愣了下,立刻道:“我會和淺淺說一聲,讓你回溫家工作。”
“我不是這個意思。”
秦鷗神色複雜,輕聲問:“你就沒想過離開榕城,換個地方生活嗎?你不用這麼累地爭奪公司,不用被壞人傷害。”
對上他灼灼的目光,薑初羽果斷搖頭:“我從沒想過離開,在這裡,我有我不得要做的事,多謝你關心。”
秦鷗不說話。
來醫院找薑初羽時,他的人又出現了。
家裡隻給他最後半個月的時間。
他不想人就這麼走了,卻把心留在榕城。
“好了,走吧。”薑初羽與秦鷗擦肩而過。
秦鷗猛地追上兩步,擋在她面前,“薑小姐曾說過,現在不考慮感情是因為被傷過。”
薑初羽疑惑道:“嗯,怎麼忽然說這個?”
秦鷗定定看著她,語氣鄭重:“那如果有個人可以給你衣食無憂的生活,會寵你疼你,全心全意地愛你,你願意給他一個機會嗎?”
薑初羽認真想了想。
她以前好像很憧憬這樣的生活。
可現在她隻想狠狠把薑西鈞踩在腳下。
她想看到薑慕一無所有,想為陳叔報仇。
薑初羽露出一抹淡笑,正要拒絕,腰忽然被人摟住。
她回頭,看到沈時瑾沒有血色的俊臉。
秦鷗沒有等到答案,臉色陰沉下來。
“放開薑小姐。”
沈時瑾摟住薑初羽,半邊身子的重量都靠在她身上,輕嗤:“你不過是她一個保鏢,演她男友玩上癮了,敢命令我?”
秦鷗與他四目相對,眼神碰撞,冷光四濺。
他握緊拳頭:“身為薑小姐的保鏢,保護她是我的分內之事,你弄疼她了,放開她!”
“我沒事。”薑初羽拽開沈時瑾的手,改為扶著他,蹙眉問:“你受著傷,出來乾嘛?”
沈時瑾盯著她看。
薑初羽在秦鷗面前這樣關心他,他一點也開心不起來。
她眼底再也沒了笑意,彷彿病房裡的那個吻隻是他的錯覺。
薑初羽投入其中是假的,與他關係緩和也是假的。
這個三年前拋棄過他的女人,在病房門口又給他上了一道死刑。
永不複合嗎?
沈時瑾似笑非笑地勾唇:“羽羽,你記性好差,不是答應接我到你的家裡同居嗎?怎麼現在要自己走了?”
聞言,秦鷗驚疑不定道:“薑小姐,這是什麼情況?”
薑初羽不知怎麼解釋,隻是看著沈時瑾問,“你還想住進來?”
她以為聽到那些話後,沈時瑾會覺得沒面子,不再理她。
“當然,說好的事就不能反悔。”
沈時瑾用有傷的胳膊拉著薑初羽,篤定她無論如何都不會甩開,“帶我回去吧。”
“薑小姐!”秦鷗急急上前,不知道該怎麼說。
在薑初羽轉頭看他的時候,沈時瑾也抬了抬下巴,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底滿是挑釁。
他像是在明晃晃地炫耀:看,薑初羽還是在意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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