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懵,轉頭看到在身側睡著的男人。
她和沈時瑾真正和好了,還把人帶到自己家裡,一路上吻得難捨難分,到了家又乾柴烈火一通折騰。
現下,薑初羽哪哪都不舒服。
她想推開沈時瑾先去洗漱做點早餐,又怕碰到他的肩頭。
好在手機鈴聲忽然響起。
沈時瑾閉著眼蹙眉,被擾了清夢心情不好,摟住薑初羽不願意管。
薑初羽被吵得耳膜疼,推推他:“你快接電話,好像是燕京打的。”
“他工作什麼時候也沒這麼積極過……”沈時瑾半眯眸子,捉住薑初羽的手吻了吻,去拿手機。
薑初羽手背發燙,起身攏了攏身上的睡裙。
她正握住門把手想要離開,就聽到沈時瑾開了口。
“嗯,繼續找。”
電話掛斷,沈時瑾若有所思。
薑初羽回身看他,好奇道:“出什麼事了?”
“是江訴。”
沈時瑾扯了扯唇:“他跑了。”
薑初羽覺得不可思議:“現在都和好了,你還用他博同情?”
沈時瑾收回笑意,委屈道:“沒騙你,是真的。”
半個小時後,薑初羽開車和他回去。
别墅大門開著,燕京帶著保鏢在檢查門窗,其中烏金也在。
看到薑初羽,他笑著跑過來打招呼:“薑小姐!”
薑初羽挑了挑眉,看著這個昔日故作神秘的男人:“烏偵探怎麼乾起來安保的活了?”
沈時瑾勾唇,忍笑裝作聽不見。
烏金苦哈哈道:“薑小姐就别打趣我了,我也不是故意騙你的,好歹我替你查到很多事了,對吧?”
說罷,他趕緊咳嗽兩聲,求助沈時瑾。
沈時瑾這才開口解釋:“他做私人偵探前是和警方合作的,讓他看看江訴是怎麼跑的。”
薑初羽知道孰輕孰重,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她和沈時瑾走向地下室。
地下室裡的籠子是開著的,手銬與腳鏈全都掉在地上,還帶著一點血跡。
手銬腳鏈鎖著的部分,有人為撬開的痕跡。
隻不過單憑江訴一個人,是不可能把這些東西打開逃跑的。
他手中沒有任何這樣的工具能逃脫,就算有,以他的性子也會在沈時瑾出現時,出其不意傷了沈時瑾,而不是保留到現在才想著逃跑。
一定是有人知道江訴藏身在這裡,所以把他救走了。
這個人會是誰呢?
薑初羽和沈時瑾相對而坐在沙發上,她指尖輕輕敲著茶杯的杯沿,望向沈時瑾。
“知道你地下室有個人存在的,除了我們就是淺淺和周宴,但他們不可能幫助江訴逃跑。”
“你還忘了一個人,不就是秦鷗試圖挑撥我們的關係,把江訴在這裡被我關著的事情告訴你的嗎?”沈時瑾目光冰冷,眼底劃過了一抹殺意。
他昨天還得到訊息,秦家在他那幫人手裡整治之後,如今已經人心惶惶,連門都不肯出了,生怕好端端在路上走著就會飛來橫禍,被突然竄出來的人打一頓。
也怕公司裡正開著會,保安便被衝散,一群人衝到會議室來進行搗亂,嚇得合作方不敢跟他們合作。
明明秦鷗該老實的。
薑初羽蹙眉:“秦鷗已經斷了條腿,現在還不知道有沒有從他所在的醫院出來,他怎麼有能力進你家做這種事情的?不過現在看來確實是他有最大的嫌疑。”
她正想著,烏金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快步走來。
“這兒有一封信留給你們,在廚房的冰箱門上貼著。”
沈時瑾接過來打開,看完臉色微變。
薑初羽跟著坐過去,看了之後也呼吸微滯。
她沒有想到居然真的是秦鷗留下來的信。
他在信中說,江訴是被他帶走的,並且要他們小心,他還會帶著江訴報複,秦家不會被這麼打倒。
他們會聯起手來,徹底對薑初羽和沈時瑾宣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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