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剛剛,江訴去二樓包廂給客人送酒,一直都沒有下來,我的人發現不對勁上樓找,這才發現人不見了。”
燕京額頭冒汗,說這話時聲音都是抖的。
江訴就是個殺人犯,三年前敢殺人,如今就更沒有他做不出來的事!
這樣的人跑了,簡直就是在身邊某處藏了個定時炸彈!
“派人去找。”
沈時瑾盯著唐麗,“還有,讓你的人二十四小時跟著她,監控她的一切通訊設備。”
唐麗驚疑不定,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能機械地跟著燕京離開。
客廳裡安靜下來,薑初羽的心卻在狂跳。
三年前血腥的那一幕又彷彿曆曆在目。
她一想到江訴跑得不知所蹤就遍體生寒,甚至覺得暗處有雙眼睛,正在死死盯著她和沈時瑾。
薑初羽心頭緊了緊,沒多想便道:“沈時瑾,你要保護好自己,出門帶著貼身保鏢。”
沈時瑾盯著她看了兩秒,唇角不受控製地上揚,“你也……”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秦鷗打斷了,“放心吧沈先生,我會保護好她,二十四小時寸步不離。”
沈時瑾的臉都黑了幾分,剛露出來的笑意頃刻間消失。
他倒是忘了,薑初羽身邊還有這麼個掃興的存在。
秦鷗看著他不悅的樣子,沒什麼表情地挑挑眉。
偏偏薑初羽察覺不到兩人之間的暗流湧動,點了點頭,“有秦鷗在,江訴傷不了我,你自己注意些就行了。”
沈時瑾眯了眯眸子,沒說話。
白芷然一直躲在廚房看著,這時才笑著出來打圓場:“秦先生看起來是個很厲害的練家子,應該會好好保護薑姐姐的。”
“厲害?”沈時瑾將秦鷗從頭到腳打量一遍,唇間溢位輕嗤,“看起來也就是個弱雞。”
秦鷗也不生氣,淡淡道:“沈先生要是不服氣,可以比試比試。”
“來陽台比一比。”
沈時瑾挽起衣袖,就要上樓。
薑初羽看著他帶著病氣的臉色,有些無語,“你還病著,别鬨了。”
别鬨了。
沈時瑾聽到,立刻聽話地停下腳步,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你休息吧,記得好好吃藥。”薑初羽又忍不住關心一句。
秦鷗微微皺眉,敏銳察覺到她對沈時瑾的態度變化。
離開後,他立刻問:“薑小姐,你和那個沈時瑾接觸越來越多了,最近也不經常讓我跟著,是要和他複合嗎?”
薑初羽驚訝地停下腳步,柳眉上挑:“沒讓你跟著是因為你受傷了,而且我和沈時瑾關係很差……”
說到這個,她腦海裡忽然冒出來一些事情。
有那天誤喝果汁的糾纏,也有今晚那個蜻蜓點水般的吻。
薑初羽的語氣都有些虛了,“總之,我們不會複合。”
秦鷗看她片刻,輕輕點頭,“你說什麼我就信什麼,你說不會複合就一定不會。”
“嗯,回去吧。”薑初羽走到車旁。
秦鷗快步過去,幫她打開車門,目光溫柔帶著幾分專注。
薑初羽剛要坐進去,忽然聽到背後有人叫她。
唐麗不知怎麼又回來了,站在樹後陰測測地看過來,表情有些詭異。
她從陰影處走出來,“先别走,我有話跟你說。”
薑初羽回過身。
“你想說什麼?”
唐麗走到她近前,忽然意味不明地笑笑,“剛才我要打你的時候,沈時瑾可真護著你呀。”
“所以呢?”薑初羽不耐。
唐麗湊近她,壓低聲音道:“你别高興得太早,他護著你,是因為看不慣我,可不是他在意你。”
薑初羽不為所動,看著她的眼神像看一個神經病。
唐麗笑得更加得意,“你知道他真正在意的人是誰嗎?你知不知道蓮華莊園?沈時瑾在裡頭金窩藏嬌呢。”
聞言,薑初羽眼皮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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