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夏一臉茫然:“什麼?”
我冷笑道:“那誰的吻你不討厭,是徐誦嗎?”
林知夏蹙眉,滿心不解。
這傢夥,怎麼突然扯到徐誦身上去了?
“我和徐誦的事,早就過去了。”
再說,她本就不喜歡徐誦,怎會主動與他親近。
我冷哼一聲:“過去了?”
林知夏從我的語氣中捕捉到了一絲嘲諷,臉色微變。
“我不喜歡他,而且,我和他也沒接過吻,自然不知道他噁心不噁心。”
聽完這話,我的瞳孔猛地一縮。
沒接過吻?
怎麼可能,畢竟她和徐誦伴隨著整個讀書年代。
我緊盯著林知夏的眼睛,似乎要從中探尋到謊言的蛛絲馬跡,但那雙眼睛依然清澈如初。
我捏了捏她的臉蛋,目光灼灼:“想糊弄我?”
這個看似純良無害的女人,實則機靈得很,不然為何總能讓我著了道。
林知夏毫無懼色地迎上我的審視,平靜迴應:“沒有!”
我的臉色忽地由陰轉晴,湊近在她唇邊輕吻:“以後不許嫌我。”
一如既往的霸道,但在林知夏耳中,這話卻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委屈。
真是莫名其妙。
林知夏側過頭,避開我的視線,低聲嘀咕:“誰叫你抽菸的,你知道嗎,很多患肺癌的女性都是因為吸入二手菸......”
我卻不以為然:“她們得肺癌跟我有什麼關係?”
林知夏有些無奈:“她們之所以到晚期才發現,往往是由於丈夫吸菸造成的二手菸危害最大,你......”
我迫不及待地打斷了她的話。
“你剛說什麼?”
林知夏愣了愣,有些迷茫:“什麼?”
“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我說,大多數肺癌晚期患者都是女性。”
我急切地打斷了她的話:“不對,不是這句話。”
林知夏一臉茫然,語氣中透露出不耐:“我剛剛說的就是那句話啊。”
“不是那句,一字不差地再複述一遍。”
林知夏雖不明所以,但拗不過我,隻好重複起剛才的話。當她再次唸到“老公”二字時,我猛然喊道:“停!”
林知夏頓時不滿,眉頭緊蹙,瞪視著我:“你到底想怎樣?讓我重複又不讓說完。”
我輕笑,指尖溫柔地捏了捏她的臉頰:“就那兩個字,再說一遍。”
林知夏疑惑地望向我,彷彿在看一個大謎團:“哪兩個字?”
“她們為什麼會得肺癌,是因為什麼?”我提示道。
林知夏試探性地接話:“老公?”
這兩個字彷彿觸動了某個開關,我猛地將她按坐在藤椅上,不容分說,熱烈地吻了下去。
這時,李姨走了過來,瞥見藤椅上纏-綿的二人,不禁面色微紅,連忙低頭,小聲道:“楊總,晚飯準備好了。”
我這才鬆開懷中的她,淡淡迴應:“知道了。”
我低頭看向懷中的人兒,問道:“你沒吃晚飯嗎?”
林知夏羞澀難掩,蜷縮在藤椅上,小聲回答:“沒......沒有。”
“不吃飯,想找打是吧?”我半開玩笑地說。
林知夏委屈地嘀咕:“看電影忘了時間…”說著,她把臉埋進枕頭,不願再看我。
望著她緋紅的臉龐和那嬌羞的模樣,我傾身靠近,在她耳邊低語:“要習慣我的吻哦。”
林知夏一時無言,心中默唸:這人是不是有點問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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