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夏強忍手上的劇痛,緩緩站起身來。舉目望去,隻見雙掌血肉模糊,幾片碎瓷深深嵌入,血如泉湧,不可遏製。
我的目光下移,注意到白淨的地板上驟然增添了幾抹鮮紅,一時間失了神。
當我抬頭,視線穿透指縫,隻見血珠不斷滴落。
林知夏,儘管成長於缺少家庭寵愛的環境,但也未曾屢遭傷害,直至遇見我,才發現,傷痕成了常態。
“你受傷了。”
我的聲音沙啞,目光牢牢鎖定在林知夏鮮血淋漓的手掌上,滿是不忍。
林知夏猛地掙脫我的掌握,嘴角勾起一抹冷嘲:“放手吧,算是我自作多情......”
我聞言,眼中閃過一絲不可置信,連忙打斷她的未儘之言:“你剛才說什麼?”
“沒什麼。”林知夏别開臉去。
正當她欲抬步離開,我卻從後方一把將她橫抱而起,令她猝不及防,身軀在空中微微顫動:“你,放我下來。”
我語氣中帶著不容抗拒的嚴厲:“給我安靜!”
林知夏頓時呼吸一窒,眼眶因憤怒而泛紅。
她滿含幽怨地瞪視著我,低聲咒罵:“瘋子,混賬,暴力狂,神經病......”
我將她輕輕放在沙發上,仍舊是一副凶巴巴的樣子:“給我好好坐著。”
隨後,我轉身用力一腳踹開櫃門,醫藥箱應聲滑至面前。
林知夏注視著我為她處理掌心的劃痕,口中不服輸地說道:“你管我乾什麼?不需要你來管!”
話音剛落,她滿眼委屈地瞪向我,似乎想以此發泄心中的不滿。
我不以為然地迴應:“除了我,你還想讓誰管?你的所謂‘救命恩人’嗎?”
林知夏被激得無言以對:“你,你真是不講道理。”
我在纏繞紗布的同時冷冷說道:“跟女人講道理,純粹浪費口舌。”
“你......”
我的話語未讓她說完,便強硬地將她按回沙發,咬牙切齒地警告:“聽好了,不許對那些亂七八糟的‘救命恩人’有什麼想法。”
林知夏對此無言以對,心中暗罵這個霸道且專橫的傢夥,就知道欺負她。
見她默不作聲,我的怒意驟升,伸手捏住她的臉頰,不由分說地覆上了她的唇。
那一刻,我彷彿失控般,親吻既粗暴又猛烈,以至於林知夏能感覺到自己的唇似乎被嘶裂,口腔裡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
這個瘋狂的人,本就不該去招惹。
林知夏奮力反抗,隻發出模糊不清的抗議:“渾蛋......”
抵抗的話語在喉嚨裡轉化為低吟,這聲似乎激發了我的野性,我更凶猛地將她壓製在沙發上。
這時,陸雲錚匆忙推門而入,映入眼簾的是兩人如膠似漆的親昵場景。
他低聲咒罵。
靠,他擔心會有事,特意趕回,結果卻是吃到滿滿的“狗糧”。
簡直豈有此理!
陸雲錚越想越氣,鬥膽咳嗽一聲:“好了,别親了。”
他的突然出現讓兩人都是一驚。
我冷厲的目光如同利劍般掃過,透著死亡般的寒意。
陸雲錚不自覺地嚥了咽口水,乾笑道:“彥舟,我忘了點東西,回來拿的,嗬嗬嗬......”
林知夏羞憤之下推了我一把,不悅地說:“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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