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鼎盛之後,他整個人殺氣騰騰的,讓所有看到他的員工連招呼都不敢打,自動側身讓出一條道。
周宴直奔辦公室去處理工作。
可他腦海裡時不時就冒出沈時瑾的話。
半個小時之後,周宴就堅持不住了。劈裡啪啦給沈時瑾發了幾條簡訊,附贈撒潑打滾的表情包,要他教教自己怎麼個死纏爛打法。
其實呢,他也沒多想,就是覺得沈時瑾的這個主意還真不賴。
他是周家少爺,不缺錢花,身邊不缺女人。
管了家裡的公司之後,更是有無數的女人貼上來想要跟他套近乎。
可從來都沒有一個人像溫淺這樣,每次見他都沒有任何好臉色,就彷彿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差勁的男人。
他純粹是為了爭口氣,想有天看到溫淺的眼神不是牴觸厭煩,目光中也會充斥著溫柔和愛意。
不是有那句話嗎?戀愛中的女人最溫柔。
他想著,要是溫淺真喜歡上他,沒準母老虎都能變小貓咪。
他這是整溫淺,可沒有其他的意思。
……
不知道是不是沈時瑾心情好,還真給他出了招。
就四個字:走哪跟哪。
周宴立刻去讓人打聽溫淺的行蹤。
本以為人回到溫家就沒有再出來,結果手下告訴他,此刻溫淺在酒吧裡跟男模玩。
周宴的臉色一下變差了,起身時有些呼吸不暢。
“才休養多久就去喝酒,還找男模玩,忘了前段時間吃補品調理身子的時候了?要是讓她爹知道,氣的又犯心臟病!”
手下小心觀察著他的神色,覺得他這怒火和煩躁來的莫名其妙。
他輕聲道:“可是溫先生好像知道他女兒去喝酒,這酒吧就是溫家投資的那一家。”
聞言,周宴都要氣笑了。
慣著自家女兒去喝酒尋歡作樂?
“我還真沒見過這麼不負責任的爹,他不管我管。”
說完,周宴挽起袖子,抓著車鑰匙就走。
手下在後面匆匆跟著。
“可是周總您好像也沒有什麼管人家的餘地吧?親爹都不管,你過去了說什麼呀?”
周宴冷哼一聲,沒理會。
他直接開車衝到酒吧。
剛進去,周宴就看到溫淺確實在卡座那邊玩得正歡。
一桌子的狐朋狗友,對面兩個男人長得眉清目秀的,一看就是標準的男模。
周宴氣得深吸了口氣,環顧四周沒有發現薑初羽的身影才放心。
他都佩服自己,這個時候了,還能替表弟操心一下。
一個晃神的功夫,那男模已經調好了杯酒遞給溫淺。
溫淺口中叼著一根餅乾,湊過去跟那男模一起吃。
男模剛要咬住餅乾的另一頭,忽然被人大力拽開,跌坐在沙發上,連帶著沙發都差點掀過去。
一桌人熱鬨的氣氛瞬間戛然而止,紛紛望向那個動手的人。
周宴從男模的身後走出來,冷眼望向他們。
他目光淡淡掃過幾人之後,落在溫淺身上。
“跟我走。”
溫淺沒想到在酒吧裡也能碰到他這種晦氣的存在,不由冷哼。
“這是我家酒吧,你從來不來,現在到這兒乾什麼?找茬?”
“找你不行嗎?”周宴一臉煞氣,抓著她的手腕就往外拽。
溫淺揚手甩開,氣急道:“你這麼破壞别人喝酒的場子,有沒有一點素質?找我有事不能在電話裡說嗎?”
周宴生氣了,把她手中潑出去不少的酒奪過來,扔在桌上。
“你自己身體什麼樣不清楚?喝不了酒還要過來逞強,就為了跟他們玩兒,就為了玩男模!”
他劈裡啪啦一頓嗬斥。溫淺一點面子也沒了。
她什麼時候也沒被一個男人當著這麼多朋友的面說教。
溫淺賭氣地拿起酒杯,對他挑釁道:“我的身體我做主,用得著你管嗎?我已經去醫院檢查過了,醫生說可以照常飲酒,不關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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