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文帝冷哼一聲。
“你既然是被她所救回村,又被下人尋回。”
“若是真心想報答她們早就報答了,何必等到多年後入宮相逢?”
恒親王面色一僵,嘴角的笑容淡去。
不等恒親王回話,景文帝便繼續說道:“那麼,你是見色起意,還是另有所圖?”
恒親王的表情徹底僵硬下來,面無表情的看著景文帝。
說道:“她們是平民百姓,我不想過多的打擾他們的生活,以免遭人口舌和話柄。”
景文帝聞言冷笑出聲,面上的嘲諷顯露無遺。
沒有心思繼續理會恒親王這種自欺欺人的言語。
下一刻,他握緊了劍柄,電光火石之間,挑斷了恒親王的手筋。
恒親王眉頭瞬間痛苦的皺起,左手緊緊地捂著自己被挑斷手筋的右手。
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浸出,染濕發角。
不能發一言。
“下次,管好手,别伸得太長。”
景文帝說罷,合上劍鞘,再次戴上惡鬼面具轉身就走。
不過轉瞬間,便離開了恒親王府邸。
直到他的身影徹底消失,恒親王才開始劇烈地喘著粗氣,嘴裡也發出來虛弱痛苦的呻吟聲。
汗珠不斷順著髮鬢流下,落入衣襟消失不見。
整個人在極致的痛苦下,身體控製不住地發抖。
一個黑衣人迅速地衝進書房內,將地上的恒親王扶起,坐回椅子上。
又轉身在書房的角落處拿出藥箱,上前為恒親王處理傷口。
許久。
恒親王才有些緩過神來,看著自己被包紮的嚴嚴實實的手腕,怒從心中起。
“讓你準備的人,怎麼樣了?”恒親王喘著粗氣,虛弱地問道。
黑衣人低頭回答:“已經準備好,不出一個月便能派上用場。”
恒親王眼裡閃過一絲狠毒,表面上卻比方才沉穩很多。
“儘快。”
“不能出一絲差錯。”
黑衣人神色更加嚴肅:“是,王爺。”
恒親王頷首,下意識想伸出右手讓黑衣人退下。
右手剛抬起,一股鑽心地疼便湧上來,他的話瞬間失聲。
黑衣人立刻上前檢視恒親王的傷口。
又被恒親王皺著眉,用左手將他拂開。
“下去。”
恒親王從嗓子裡擠出來兩個字,生硬而冷酷。
黑衣人猶豫片刻,行禮道:“是,王爺。”
當黑衣人的身影也從書房裡徹底消失後。
恒親王看著自己被挑斷手筋的右手,神情越發咒怨。
“砰——嘩啦——”
恒親王一怒之下,用左手將書桌上的東西一股腦掃落在地,發出稀碎的響聲。
“秦曜承。”
“你不過是庶子,僥天之倖才能與我一同養在母後膝下。”
“若非本王身體落下殘疾,還輪不到你當皇帝。”
“等著吧。”
“皇兄有一份大禮,要送給你。”
恒親王咬牙切齒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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