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下官接到下官那不成器的女兒的密信,才知曉原來皇後孃娘於前幾日在南河行宮已經誕下皇子。”
“大皇子得陛下喜愛,親自賜名:秦成陽。”
“成陽,耀眼非凡也,可見陛下對大皇子有多疼愛。”陳天博拱手說著好話。
藉此時間,沈墨之已經將這封信看完了。
雖然他早在沈皇後生產後的第二天便知曉此事了,但是如今再看,依然覺得內心十分欣慰。
“陳副監莫要急,待陛下回宮,皇後孃娘一定會親自引薦陳佩瑩小主。”
“到那時,陳小主也會有自己的孩兒的。”
“陳副監何愁做不了外祖父呢?”沈墨之笑著,開了句玩笑。
陳天博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跪地:“多謝沈尚書的抬舉,但是小女福薄,這可不敢當。”
“小女隻要是能在宮中兢兢業業地輔佐皇後孃娘,待到百年後小殿下登基,肯讓小女頤養天年便好。”
沈墨之嘴角的笑容淡了兩分:“陳副監,不要動不動就跪。”
“陛下龍體康健正值壯年,以後的事,現在也不好開口,還是不要提了。”
“是,尚書大人。”陳天博道。
“那尚書大人,這信......?”
沈墨之嘴角的笑意再次勾起,示意陳天博湊過來。
兩個人之間僅隔著一張書桌便開始密談起來。
............
日子一天接一天地過著。
很快,沈皇後便已經出了月子,大皇子也已經滿月。
隻是人在行宮,萬事都不方便,再加上大皇子身子又體弱,故而沒有辦皇子滿月。
“張太醫,成陽的身體如何?”沈皇後擔憂地看著懷裡的秦成陽。
秦成陽正在睡著,隻是小臉紅撲撲的。
景文帝也在一旁看著秦成陽,面色有些不好。
“回陛下,皇後孃娘,按理來說大皇子雖然早產,但身子還算康健,不至於如此三番兩次的生病。”
“偏偏這生病,微臣又查不出是何種緣由。”
張太醫說著面上露出兩分猶豫不定。
景文帝面色冷淡:“不要吞吞吐吐。”
“是啊,到底是怎麼回事?莫不是你醫術不行?”沈皇後也是難得的冷臉。
張太醫連忙跪地請罪:“陛下,皇後孃娘,都是微臣無能。”
“但大皇子的病症當真是奇怪,微臣是束手無策了。”
“......”
空氣都凝滯了幾分。
在景文帝馬上要發火之時,沈皇後的手放到了景文帝的手上。
“陛下,不要動怒,要以身體為重。”沈皇後柔聲勸解著。
隻是她的眼尾泛紅,眼下還有淡淡的烏青色,可見她的心裡也不好受。
隻是如今強忍著在安慰陛下罷了。
“陛下,前幾日臣妾將太醫署的太醫都叫來為成陽把過脈,可惜都沒有說出什麼病症來。”
“可見也許並不是張太醫醫術不精,或者是不夠用心。”
“陛下,微臣有一主意。”張太醫再次開口。
景文帝看著張太醫這故弄玄虛的樣子,心中有兩分不喜。
“說。”
“民間常說,小兒不明原因的深夜啼哭,或者高熱不退,多半是受了些驚嚇。”
“微臣想著,陛下若是能請欽天監的人來看看,或許大皇子的病情能有好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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