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說話時撥出滾燙的氣息,讓楚雲舒瞬間面紅耳赤,眼神飄忽閃爍。
秦斯年抬眸睨了她一眼,輕哂,“除了手心,其他地方有沒有受傷?”
“沒……”
楚雲舒剛一張嘴,下一秒,秦斯年突然傾身壓了下來,他一手攬著她的脖子,一手摁著她的胳膊,加深了這個吻。
楚雲舒驚惶的想要推拒,但腦子裡面冒出剛才說過的那些話,動作一頓。就是這幾秒鐘的功夫,秦斯年撬開了她的貝齒,一點點占據她全部的呼吸。
楚雲舒睜著杏眸,無措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呼吸漸漸的急促,彷彿快要窒息似的,她開始掙紮,想要逃離,但男人就像是大海一樣,如浪潮一般,將她禁錮。
不知道什麼時候,楚雲舒已經放棄了抵抗,雙手下意識的攀著他的脖子。秦斯年那雙如鷹隼一般的眸子,緊盯著懷裡的女人,眼底浮現出一絲幽光。
秦斯年的吻,一點點從唇齒沿著她的臉頰,然後輕抿了一下她的耳垂,聲音有些喑啞晦澀,“早點休息。”
楚雲舒聞言,愣了一下,如水霧般的眸子,怔怔的仰頭看著男人,眼角和臉頰泛著紅暈,微卷的濕發鋪在肩頭,水珠順著肩膀,滑進領口,唇瓣因為被人狠狠蹂、躪過,小臉顯得有幾分楚楚可憐。
秦斯年身上原本平整的襯衫,因為方才,多了幾道褶皺,鼻梁上架著的金屬邊框眼鏡,擋住了他眼底本就不多的溫柔。
男人起身離開的時候,目光停留在她微微紅腫的唇瓣上,視線似有若無的劃過她的脖子,鎖骨……眸色微沉。
秦斯年走出臥室之後,楚雲舒整個人癱軟的跌坐在沙發上,捂著胸口,大口大口的呼吸。
她雖然做好了全部打算,但真正要面對男人的時候,還是會有些膽怯。
楚雲舒回到浴室,將頭髮吹乾之後,躺在床上,睜眼看著天花板,腦子裡面全是今天婚禮上發生的每一幕。
第二天一早,楚雲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翻身下床,剛打開房門,就聽到一個清冷的男生從背後響起。
“醒了?”
楚雲舒腳步微頓,轉過頭來,就看到秦斯年一身藏青色的絲質睡衣,鬆鬆垮垮的穿在身上,整個人的氣質都柔和了許多。
她眨了眨眼,望著秦斯年沉默不語。
男人走過來,在她面前站定的,低頭看了一眼楚雲舒光著的腳丫子,目光幽深:“楚醫生有不穿鞋的習慣?”
楚雲舒見他湊得那麼近,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然後低頭一看,耳根瞬間就紅了。
“我去洗漱!”
楚雲舒剛要走,突然手臂一重,秦斯年已經伸手拽住她的胳膊,面無表情道:“腳不疼了?”
楚雲舒搖了搖頭。
她眼神狐疑的看著面前的男人,眉梢微蹙。
楚雲舒可不認為秦斯年會喜歡她,像秦斯年這種身份的男人,身邊從來都不比她聰明的,漂亮的,身材好的女人。
但他的態度,尤其是之前幾次出面幫她解決了幾次麻煩,又讓人有些捉摸不透。
楚雲舒洗漱好,換了一件白毛衣加牛仔褲,外套還是那套卡其色的風衣,長髮挽起,隨意的用了一根木簪,乾淨利落,又不失女人的溫婉典雅。
今天她得回沈家一趟,前天去沈家的時候,她就已經將東西收拾好,全部都放在沈家了。
秦斯年抬眸,問道:“你要出門?”
楚雲舒簡單的解釋了一句:“我的東西都在沈家裡,我得回去拿。”
還有一樣東西,放在沈家十年了,是時候拿回來了。
“先過來,吃早飯。今天是週五,上午是八點半到十一點半,東西都帶上了?”
秦斯年放下手中的咖啡,擦了擦嘴角,目光微凝,伸手摸了一下手腕上的佛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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