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斯年直接將楚雲舒的腦袋摁進懷裡,下巴抵著她的額頭,楚雲舒有些不自然的扭了扭脖子,就聽到頭頂傳來男人低啞的警告:“你再亂動,就不是現在這麼簡單了。”
一句話,楚雲舒被嚇的整個人一僵,愣愣的抬眼看著秦斯年,他緊閉著眼睛,眉頭微微蹙著,鼻子很挺,下巴線條分明,身上還有一股淡淡的冷木香。
“還不睡?看來你很希望我做什麼……”
楚雲舒:“我睡了!”
她連忙閉上眼,伴隨著秦斯年平穩有力的心跳聲,很快,她的呼吸漸漸冗長,平緩……
黑暗中,秦斯年低頭看著懷裡的女人,眸色晦暗,低聲道:“小沒良心的東西。”
翌日一早,楚雲舒接到了醫院的電話,直接請了一週的長假,“馮主任,我這幾天家裡有些事情需要處理,醫院那邊我想請幾天假,如果手術有什麼問題,您可以直接電話聯絡我。”
“我聽說了,你家裡有人手術出了點意外,你先忙你的,醫院這邊有我們呢,還有,謝謝你啊,楚醫生,我爸的手術很成功,昨天早上就醒過了。”
“那就好。”聽到病人的情況良好,楚雲舒也稍稍鬆了口氣,她剛想說手術時遇到的一些情況,忽然就聽到電話那邊傳來護士叫馮主任的聲音,然後電話突然就掛掉了。
楚雲舒當時並沒有想太多,跟薑束簡單的做了一個交接之後,薑束便回去休息了。
病房裡,很安靜,隻能聽到機器的聲音,楚雲舒就這麼安靜的坐在病床前,偶爾陪楚蓁蓁說兩句話。
上午,秦斯年有些事情要處理,將楚雲舒送到醫院之後,便去了相思閣。
“二哥,你最近忙什麼呢?我這一個星期給你發訊息,你都隻讀不回……”
楚雲舒出院那晚,傅南嶼就去了深市,所以對南市發生的事情,並不清楚。
司樾看了好友一眼,淡淡道:“楚女士的情況怎麼樣了?”
“還在昏迷。”說著,秦斯年轉頭看了一眼傅南嶼,“薑束是你表哥?”
“額?嗯,有什麼問題嗎?”傅南嶼還有些不明所以。
“哼。”秦斯年冷哼了一聲,不再搭理對方。他直接轉頭,視線落在司樾手上的牛皮信封,接過之後,打開信封,拿出裡面厚厚一遝的照片。
隨意翻了一張之後,秦斯年直接將照片丟在茶幾上,眼神冰冷:“把這些照片,送到蔣家。”
“那不是要了蔣老頭的命啊!蔣玥心可是蔣老頭的掌心寶,要是這些照片送到蔣老頭手上,這小子不得被扒層皮啊?二哥,這小子怎麼得罪你了?”
傅南嶼隨手拿起桌子上的蘋果,咬了兩口,口齒含糊不清的問道。
秦斯年目光危險的掃了他一眼,神色冷淡,“怎麼,你還想替他說情?”
傅南嶼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但他跟二哥認識了二十幾年,看他這神態和語氣,便猜到蔣家這次肯定是把二哥得罪狠了。
“我就是好奇問問,别人的事,我才懶得管呢!這蔣家確實也該好好教訓教訓,讓他們知道收斂了,這幾年,蔣老把家族企業交給蔣玥心和沈梟然那個混混之後,京城都被搞得烏煙瘴氣了,尤其是蔣家前幾年開始踏足醫藥,好幾種癌症特效藥的價格,都被炒到了天價,一般病人根本就吃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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