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忠更加無語,看著惹事的一家子越發沒有好臉色。
“至於這位學監,還有夫子,能夠教導京都之中這些子弟的人,竟然隻知道曲意逢迎,怕是沒有什麼真才實學,從今日起,我崔家子弟退出學堂,並且會告訴所有人,他退出的原因是將來從那個學堂出來的人一定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李存忠完全崩潰,學監和夫子更是崩潰。
這是要徹底毀了他們的前途。
崔安如特意轉頭,對學監和夫子說道:“即便你們不敢秉公處理,哪怕派人跟著崔琅回到國公府,說明你們的處境,或者我們去了之後,你們能夠說兩句公道話,我都不會為難你們。顯然你們不配。”
“李尚書,若是想為了這個小畜生找我們崔家的麻煩,我也等著接招。反正如今的鎮國公府,可是不隻你們一家想要踩上一腳。”
崔安如沒有再給李存忠任何說話的機會,提著溫家那個小公子繼續出發。
溫太師府,下人把崔安如這一路的行徑彙報上去。
“真是沒有教養......”賀老夫人這兩日本來就心煩。
溫繼禮沒有說話,他知道是溫家的孩子理虧在先之後,已經不想幫腔。
結果賀老夫人新仇舊恨一起算上了。
“她已經害得知音名聲掃地,又毀了知音的婚禮,就是個賤人,如今又對我們溫家的一個小孩子下手,她的心竟然如此黑!”
賀老夫人發自內心的怨恨,並沒有誰出聲支援。
溫繼禮的夫人孟氏更是一言不發。
“不管怎麼樣,也是我們溫家這個孩子有錯在先,鎮國公父子為國捐軀,他怎麼能對溫家最後一點骨血說出那種話?”溫繼禮想了想,還是說了一句公道話。
“至於知音的事,我們另外會跟她算賬,今日的事,我們確實理虧。”
溫太師想了想,也說了一句。
賀老夫人看到他們父子竟然統一了觀點,就更加生氣。
“小孩子之間的打打鬨鬨,就要上升到這種高度,原本就是她崔安如居心叵測,還逼著李家給一個交代,如今又到我們溫家,難道你們不明白她的用意?”
孟氏聽著會壓抑,終於開口:“母親,還是溫家的孩子做錯了事,給了安國郡主這個借題發揮的機會,既然李家都已經認了,我們若是不認,皇後孃孃的臉面也不好看。”
賀老夫人很嫌棄地看了她一眼。
“就你賢惠識大體,一點面子都不肯給你妹妹,如今更是幫著外人說話。”
孟氏一聽她衝著自己來了,也不爭辯。
“母親還是有誤會,不如解決了眼前的事,再討論其他......”
他們說話間,溫家那個小公子的爹孃也已經到了太師府門前。
“你憑什麼對我兒子動手?”
此時那個小子下巴還是沒有安上,胳膊還是脫臼的,看著就像是殘廢的啞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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