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還敢諷刺,崔安如更加期待這個學監還能說出多不要臉的話了。
“學監放心,崔琅隻是到了鎮國公府大門口,我們都沒有進門,更沒有時間幫他偽裝。”
崔安如的話針鋒相對,讓學監都皺了一下眉頭。
“郡主,在下自然不是沒有這個意思......”
“你最好沒有。”崔安如笑著說出這句話,卻讓學監和夫子都感受到了壓迫感。
夫子看到氣氛不對,趕緊解釋:“夫人,郡主,今日的事都是一場誤會,那幾個孩子跟小世子之間因為言語不和才會動起手來,李家和溫家兩位小公子為了把他們拉開,費了好大的力氣。眼下學堂的雜役已經去請那幾個孩子府上的大人過來了,想必已經在路上了。”
梁紫玉一聽他們如此包庇,甚至想要把學堂拆了。
崔安如卻淡定的說道:“也好,那我們便等等,一會該賠禮賠禮,該道歉道歉,不能因為崔琅受傷,就盲目判定是别人的錯。”
這句話,就連學監聽著都覺得心虛。
崔琅乖巧地始終沒有說話,更沒有反駁。
那幾家的人到了之後,都是女子。
看來他們至少明白,男子出面確實不太合適。
“將軍夫人,郡主,小孩子之間打打鬨鬨的,怎麼就勞動你們兩位同時過來了?”
柳夫人甩著手帕,出口的話卻讓人氣悶。
“是啊,若是這樣,日後誰敢靠近小世子?”
“小世子這個傷,我們自然會登門致歉,雖然也不嚴重......”
另外兩位夫人的話,同樣讓人惱火。
梁紫玉這些日子也跟崔安如學了些東西。
她儘量平靜地說道:“幾位夫人真是好伶俐的口齒,是我求著你們那些黑心的東西靠近我兒子?”
幾位夫人齊齊變了臉色,剛想反駁,崔安如開口了:“學監,無論如何,那幾個孩子,打人的,製止的,是不是該一併過來?”
學監終究沒有反對,讓人去把正在上課的幾個人帶了過來。
那幾個孩子見到崔琅,沒有任何悔意,而是滿滿的自豪,這是他們的傑作。
崔安如起身,面色如常地說道:“人到齊了,也該處理正事了。崔琅,你為何跟他們起衝突?”
崔琅很堅定地說道:“他們說我爹和祖父都死了,姑姑也沒人要了,沒有資格跟他們在一個學堂。”
柳夫人並不怎麼走心的說道:“小孩子的話,不能儘信,何況——啊——”
崔安如出手了,沒有給她說完話的機會,直接過去抓著她的頭髮用力地往地上拽。
所有人都蒙了,崔安如趁著這個時候已經左右給了她兩個耳光,而且狠狠地在她頭上踹了一腳。
柳夫人倒地之後,崔安如並沒有放過那兩位夫人,一手薅著一個夫人的頭髮,從椅子上直接拽了起來,狠狠按在地上,又是一頓耳光加腳踹。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東西,今日我就當著你們兒子的面前打得你們顏面儘失,讓你們當狗不當人!”
學監高聲喝止:“郡主,凡事要講道理!”
崔安如惡狠狠地看了他一眼:“學監,還有那位夫子,你們以為權衡利弊,幫他們隱瞞事實,就萬事無憂了?你們應該也有兒孫吧?族中也有孩子吧?今日之事,若是不能讓我滿意,我崔安如保證,你們族中的孩子終生都會活在欺淩之中!李家如何,溫家又如何,去把他們的家人叫來!”-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