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們國公府的人手已經足夠了,已經放出去不少了,如今又要接受宮裡這些,都是皇後孃娘給的,打不得罵不得,更是沒有辦法趕走,隻能用他們頂替原本已經留下的人,到時候又是一陣人仰馬翻,皇後孃孃的心意臣婦領了,不過這些人還是請公公帶回去把。”
內官一聽,表情變得耐人尋味。
“將軍夫人,皇後孃孃的賞賜,並不是誰都能擁有,更不是誰都能拒絕。”
他的語氣,既是提醒,也是威脅。
梁紫玉有些茫然,更多的是氣憤。
一個閹人,竟然跑到他們鎮國公府作威作福。
崔安如此時才開口:“這位公公怎麼稱呼?”
“咱家不才,免貴姓金。”
“哦,金公公,敢問鎮國公府若是拒絕了這些宮人,皇後孃娘會怪罪我們,還是怪罪你?”
金公公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也是早就習慣。
“這個咱家自然不知,妄自揣測皇後孃孃的心意本就是罪......”
崔安如往前走了走,非常虛心的問道:“既然如此,公公剛才的威脅,又是什麼意思?皇後孃娘一番好意,擔心嫂子沒有見識,將來入宮會不懂規矩,直接送了十個宮人過來,這本來是皇後孃孃的好意,嫂子隻不過是猶豫了片刻,不忍心逐出府中原本伺候多年的人,公公就拿腔作勢,是皇後孃娘吩咐你帶人過來的時候,一併吩咐的麼?”
金公公知道崔安如不好對付,隻是沒有想到自己在她這裡完全招架不住。
“郡主說笑了,咱家自然是沒有這個意思......”
“身為一個合格的奴才,隻需要轉達主子的意思就可,不用盲目判斷,娘孃的好意我們確實已經心領,但是人實在是無處安排,你隻管帶回去原話告訴娘娘即可,我不相信娘娘這麼大度的人,會因為我們國公府如今無處安插宮裡的人而怪罪我們不知好歹,更進一步治我們的罪,除非娘娘從一開始就是為了找個藉口尋我們國公府的麻煩,公公你說是麼?”
金公公徹底蒙了,直接甩了一下拂塵。
“大膽,竟然敢汙衊皇後孃娘!”
崔安如沒有一刻猶豫,一個耳光直接忽了上去。
“你是個什麼東西,就敢在外敗壞皇後孃孃的名聲?”
金公公被打蒙了,他怎麼也是代表皇後孃孃的臉面,這個安國郡主這是瘋了?
梁紫玉也嚇了一跳,沒想到還有這種方式。
“安國郡主,你這是抗旨不成?”
崔安如反手又是一個耳光,那些跟著來的侍衛都蒙了,要不要上去把她拿下?
“還敢假傳皇後孃娘懿旨?娘娘分明是覺得鎮國公府人手不夠用,才從宮裡調撥了幾個過來,這等好心,到了你這個刁奴嘴裡,竟然成了要安插幾個人在我們鎮國公府,好好教教我嫂子規矩,若是不同意,就要考慮後果,還把這種好意當成是一定要接受的旨意,怎麼,在你口中,皇後孃娘沒有什麼地方能夠體現自己的賢德,需要強製地塞幾個宮人到鎮國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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