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範劍挺著圓滾滾的大肚子,邁著悠閒的步伐來到辦公室時,陸獄甚至沒有抬起眼睛看他一下,隻是冷漠地告訴他:“你被辭退了,以後不用再來了。”
範劍的臉色瞬間變得通紅,他憤怒地瞪著陸獄,氣急敗壞地喊道:“你憑什麼辭退我!”
陸獄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不屑:“就憑我是這家公司的老闆,這個理由足夠了吧?”
聽到這句話,範劍更加怒不可遏,他破口大罵:“媽的,你這個狗雜種,别以為你有權隨意解雇我!你不就是仗著有個好爹嗎?”
陸獄並沒有與他過多糾纏,而是猛地一腳踹向範劍,將他踢倒在地。
範劍狼狽地躺在地上,卻仍然嘴硬地罵道:“好啊,你這個狗雜種居然還敢動手打人!我馬上聯絡律師,給你發律師函,讓你賠償我的醫藥費!”
然而,陸獄並沒有停下腳步,他一步步逼近範劍,眼神中充記了寒意和不屑。當走到範劍面前時,他再次抬起腳,狠狠地踩在範劍肥胖的臉上,並用力碾壓了幾下。
範劍疼得發出殺豬般的慘。
“剛才就是你這張臭嘴在說我壞話吧?”陸獄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寒意,腳上逐漸加大力度。
範劍的臉被壓得變形,他痛苦地掙紮著,但卻無法掙脫陸獄的束縛。陸獄冷冷地說道:“你這張噁心的嘴,最好閉上。否則,我不介意讓你永遠也開不了口。”說完,他鬆開了腳。
範劍緊緊捂住受傷的臉頰,心中湧起無儘的憤恨與恐懼。尚未等他稍稍喘息平複,陸獄竟再次停下腳步,悠然轉身,目光冷冽地凝視著範劍,嘴角揚起一絲輕蔑的笑靨。
"噢,差點忘了提醒你,爺我財大氣粗,買下你這賤命綽綽有餘。因此,你給我放聰明些,識趣地捲鋪蓋走人,别再留戀這公司。否則,别怪我心狠手辣。"
陸獄的嗓音並不高亢,卻蘊含著一股令人無法抵禦的威嚴。
話畢,陸獄不再多看範劍一眼,似乎他已淪為無足輕重的螻蟻。範劍瞪大雙眼,死死盯著這位今日方才走馬上任的新經理,恍然大悟——自已這回算是徹底栽跟頭了!想必對方已然洞悉自已在公司裡的所作所為。無奈之下,他隻得忍氣吞聲,灰頭土臉地逃離了辦公室。
"宿主,你這是何必了,等他犯錯在收拾也不遲啊!乾嘛急於一時了"
"統子,我是反派,我乾嘛要去糾結這些所謂的證據,那是正派要讓的事好吧"
"但宿主,你有可能會被天道再次轟殺,這次是直接死啊"
"統子,你覺我會怕死嗎。"陸獄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淡淡反問道。
"........."
"好了,好了,不就是一個小角色嗎?至於這麼嚴重嗎!"
"我都把她兒子打了,都沒有看見天道有啥反應了。"
陸獄靜靜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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