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想到,剛剛能心平氣和的聊上兩句,盛晏庭就開始親我。
我反抗的特别激烈。
拍他,打他,他還是沒有放開我之後,我開始咬他。
咬的挺狠的。
唇齒間,都能感覺到腥苦之味,盛晏庭依然捧著我的臉,彷彿感覺不到疼一樣,吻得又深又動情。
啪!
我一巴掌打在他臉上。
“盛晏庭,你以為多親幾次,我就不會生氣了嗎?”
我用手背狠狠擦著有些紅腫的唇。
“不會的,我告訴你,你就是......唔。”
又一次沒說完,又被他吻住。
單論臂力,女人根本不是男人的對手。
在他的強勢下,我根本無從反擊,眼淚突然落下來。
盛晏庭這才停下。
“究竟讓我怎樣,你才能消氣?”盛晏庭額頭抵著我,問的有些無措。
坦白來說。
最近這段時間,我罵他,他不生氣;我不想看見他,他便不出現;哪怕我打他,他也忍著受著。
好像無論我怎麼對他,他都可以容忍我。
一個高高在上的上市公司總裁,為我做到這個份上,的確已經夠了。
可我心裡還是不解氣。
嘴上,更不會便宜他,便道,“不是認為我在說謊麼,不是認為我和白楊有一腿麼,你現在什麼意思?不嫌棄和白楊共用一個......”
“蘇錦!”
盛晏庭沉著臉打斷我。
“不許說氣話,更不許這樣汙衊自己。”
他拉著我坐了起來。
溫熱胸膛緊貼著我的後背,熱熱的呼吸就噴在我耳畔。
磁性好聽的嗓音說,“我教沉湘騎馬,不是一對一貼身的那種。”
“我不知道,你和沉湘究竟有什麼糾葛,不過,你要是想起訴她,我會站在你這邊,一直支援你的。”
“不氣了好不好?你已經半個月沒怎麼給我好臉了,不管是在公司,還是在商場上,都是人家看我的臉的。”
盛晏庭這話聽起來可委屈了。
好像這半個月,我怎麼虐待他了一樣。
這人可真精。
感覺我臉上的冷意緩和了些。
他馬上又道,“你要是還不消氣,可以打我,也可以罵我,隨便你想怎麼樣都行,就是不能再像之前那樣不理我。”
說實在的,這樣的盛晏庭。
我的確沒有辦法再和他生氣。
為了哄我,他已經把自己的姿態擺得很低很低。
還支援我起訴沉湘。
一回頭,我又看到他英俊臉上的指印,紅紅的好清晰。
咳。
剛才打的時候,沒怎麼用力的。
現在怎麼看上去有些腫。
偏偏也在這時,病房門口傳來喵喵喵的叫聲。
軟軟糯糯的,
像極了小白的聲音。
隨著門板被扒拉開,接著跑進來的白貓,不是小白又是誰。
“喵喵喵~”
已經成年的小白,身手可矯健了。
衝我所在的位置,一個彈跳過後,隻見圓滾滾的身子,在半空劃出一個弧度後,便靈敏的跳到床上。
然後,身子蹭著我的小腿,咕嚕咕嚕的趴在我腿邊。
那舔著我手心的動作。
好像在說:麻麻,叭叭不是故意的,原諒粑粑吧。
這人為了哄我,居然把小白從江城弄了過來。
我終是心軟了,“你支援我起訴沉湘,不怕盛老太爺生氣嗎?”
“就知道你還是擔心我的。”
盛晏庭一把將我擁在懷裡。
似壓在胸膛上的巨石終於找到辦法移開一般,長長鬆了口氣。
“原來女人鬨騰起來,這樣折磨人啊。”
既無奈又溺寵、還拿我沒辦法的語氣。
我一時沒忍住笑出聲。
“不容易,終於把你鬨笑了,怎麼這麼難哄的?”盛晏庭捧著我的臉,薄唇靠在我的耳畔,“想不想試試在病房裡是什麼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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