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一掛,我當著盛晏庭的面,就開始谘詢律師。
小嘴叭叭的詢問,故意致人暈厥會判多少年。
律師解釋的挺詳細的,針對各種傷害罪具體怎麼判刑,都和我說了說。
整個谘詢的過程,差不多半個小時。
盛晏庭一直沒阻止我。
直到我谘詢結束。
他猛地起身,挺拔高大的身軀突然壓下來,等我反應過來,他兩條有力的胳膊已經撐在我肩膀兩側。
形成一個人形大網,懸在我上方。
“你、你要乾什麼?”望著他近在咫尺的英俊臉龐,我心跳莫名的漏了個節拍。
算起來,我們已經有半個月沒親密了。
他這樣突然的靠近,要親不親的姿態,弄的我有些慌。
“蘇蘇......”
盛晏庭的確有勾人的資本。
隻是眼眸微微一眯,便給人一種深情眷戀的錯覺,又抬起一隻大手,有一下沒有一下的攏著我耳畔的秀髮。
“暈厥和睡著,醫生還是能分辨出來的。”
聞言。
我心頭一怔。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再不起開,我要喊人了。”面上,我在凶巴巴的威脅他,眼神卻本能的錯開。
就有點心虛,不怎麼敢和他對視。
盛晏庭卻支著我的下巴,把我剛剛扭到一旁的臉頰扶正,逼著我不得不看著他的眼睛。
“你會騎馬!”
“而且,馬術很好!”
盛晏庭簡簡單單的兩句話,使得我先前的囂張徹底消退。
如果,他把這個訊息說出來。
别說起訴沉湘,恐怕此次的責任,沉湘也不必負全責。
“你想怎樣?”
這話,我是帶了情緒的。
估計是眼底的戒備,終是被盛晏庭看了去。
他忽然附身擁住我。
“如果我真想說出來,不會等到現在。”盛晏庭側頭,想吻我。
我立刻躲開。
清楚看到,盛晏庭眼底有痛色劃過。
“是不是還在怪我?”
“我為什麼要怪你?”我不喜歡這樣曖昧的姿勢,推著他,“你這樣讓我很不舒服,能不能離我遠點?”
盛晏庭不止沒有起身,反而單手握住我的手腕。
“蘇蘇。”
他喚得格外溫柔,低頭在我手背上吻了一下,“林曼妮出事那天,我不至於不問問你,就站在她那邊。”
“以你的聰明,即使想對付她,不會使用那麼愚蠢的伎倆。”
“就好比,你今天將計就計,反將了沉湘一軍是一樣的,今天的行為才符合你的智商。”
“那天,我兩次問你究竟對林曼妮做了什麼,並不是質問你,而是想知道所有的經過,才能幫你開脫。”
“我不想你有事,你卻一口承認都是你做的。”
“蘇蘇,這才是你讓我失望的地方,不管什麼時候,保護好自己都是首要任務,你怎麼能那麼衝動的就承認都是你做的?”
“還好當時不在警局,不然你那樣承認會有什麼後果,你想過嗎?”
“還好許澤洋查了一個晚上,終於找到方桃的破綻,不然你真的被冤枉入獄,你讓我怎麼辦?”
這大概是盛晏庭說過的最長的一段話。
說一點也不感動是假的。
原來,分房睡的那晚,他已經在聯絡許澤洋追查了。
我哼了一聲,“我不會感謝你的,我也沒讓你幫我,是你自己願意的,所以别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這話,相當的蠻不講理。
盛晏庭直接被我氣笑,“小沒良心的,能不能不氣我了?”
我輕嗬一聲,“這個不好說,看心情。”
盛晏庭懲罰性的捏著我的鼻子,“就因為我沒告訴你,我教沉湘騎馬,所以,你今天特意找來白楊,讓他教你是不是?”
聞言,我氣死人不償命的說,“對呀,你好聰明哦,居然答對......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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