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媛媛斜睨著她。
程鳶很想為自己辯解,但是想到自己的行為,的確很容易讓人誤解,隻好道,“我是不想讓他一直沉浸在前世的回憶裡。”
“他是沾了徐晉的光,不然我會管他。”
“但是我分的很清楚,他不是徐晉。”
這個世界都不會再有徐晉了。
阮媛媛鬆了一口氣,“你知道就好。人鬼殊途,太過執著隻會……害了自己。”
“放心吧!有你這個前車之鑒,我怎麼可能還犯同樣的錯誤。”
“我初戀加未婚夫好的很,我才不想把他變成我人生的汙點。”
說著,程鳶一手捂著胸口,一手做出爾康手,“媛媛,我愛你!我不是真的想睡那些女人的,我隻是……”
“啊啊啊啊!”阮媛媛氣的舉起拳頭就去打程鳶。
程鳶轉身就跑。
走廊裡充滿了歡笑聲和怒吼聲。
兩天後,宿向陽帶著部員和元紹寅一起過來了。
“這個元紹寅不愧是元家的長子,就是夠努力。”他小聲對著沈顏道,“一到辦事處,半天就熟悉了辦事處的規則。這兩天在辦事處就解決了好幾起玄門事件。”
“下手也狠,就算是對修士也毫不留情。”
“就是傲氣了點兒,和部員的關係一般。”
“不過人倒是不錯。所以這次行動,我就帶著他一起過來了,也要給玄門修士一點兒甜頭。”
另外一邊,元紹寅站的筆直,目光直視前方,門神一樣。
“哎!”
程鳶一飄進來,就撞到了元紹寅的身上。
他身上帶著法器,一下子把程鳶給撞的破門而出。
原本還熱鬨的客廳瞬間安靜了下來。
元紹寅:“……”
“鳶鳶!”翟柔著急的衝出去。
隱形人一樣在房間角落裡站著的解希神色大變,蹭的一下就衝了出去。
門外。
牆上的符紙,攔住了程鳶,避免了她再次撞開牆體,繼續往裡。
她呈大字型貼在牆上,裙子撩了到了大腿處,頭髮如同刺蝟一樣炸開。
聽到動靜的她,緩緩轉過頭,死亡般的視線一點一點兒轉動,最後落在了元紹寅的身上。
“是你!”
元紹寅表情眼見的慌亂,又忍不住道,“是你無緣無故往我身上撞,明知道我是修士,身上肯定有法器……”
“嗬!”
程鳶從牆裡把自己拔出來,“法器,是嗎?”
“讓我會會它!”
說著眼神一變,利爪一伸,就要朝著元紹寅衝過去。
翟柔反應極快,一瞬間就衝過去,抱著程鳶的腰身,“鳶鳶……冷靜,冷靜!”
“冷靜個屁!我從小到大都沒有這麼丟臉過!”
程鳶用勁兒掙紮,渾身的陰氣都暴漲了。
“如果不是顏顏在牆上貼了符紙,誰知道我現在被衝到哪兒去呢?說不定,我就飛到南極了……”
元紹寅:“這玉葫蘆的法力,也沒那麼強,頂多就是出南省。”
“哈!出南省和出南極有區别?你現在跟我較南省和南極的真兒嗎?”程鳶抬起腳就要去踹元紹寅,“放開我,我今天不教訓教訓他,他2就不知道什麼叫做來自老祖宗的憤怒!”
翟柔用力的抱著程鳶,又瞪向元紹寅,“愣著乾什麼?道歉啊!”
元紹寅:“……道……道歉?”
向一隻邪祟!
他可是元家少主,讓他向一隻邪祟道歉。
他……
正想著,卻看到周圍的視線都看了過來,每一個都眯著眼睛。
尤其是盟主沈顏,清冷的眸子裡帶著點兒不滿和怒色。
他好不容易才拿到來盟主身邊的機會,可不能因為一隻邪祟就影響了。
“對不起!是我的錯!我現在就把法器取下來。”元紹寅從脖子上取下法器,放進符文錦囊裡面,又再次向程鳶道歉了。
程鳶:“……”
翟柔緩緩的鬆開程鳶,“鳶鳶,你别生氣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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