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這話什麼意思?不是你說,這小姑娘是你女兒嗎?我們來看看都不行嗎?”
“你看看她做了什麼?居然要掐死苒苒!二哥……”
楚旌目光掃了一眼沈苒和楚湛,“回去,以後不準再接觸她們母女兩個。”
楚湛目瞪口呆。
沈苒已經趴在楚湛懷裡抽噎個不停。
“二哥……”
“回去!”楚旌怒斥一聲,把楚湛都嚇了一跳。
楚湛皺著眉頭,扶著沈苒,也怒氣沖沖的道:“不知道你在發什麼瘋!”
他扶著沈苒離開。
等他們兩個人離開。
楚旌才回過頭,看著左悠悠和小丫。
左悠悠眼神當中還透著驚恐,渾身都在發抖。
楚旌看著她那張早已看不出當年長相的臉,心痛不已,“我……我是楚旌,你有印象嗎?”
他們才見過一面。
卻已經有了一個孩子。
她是不是知道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聽到楚旌兩個,左悠悠顫抖的身體止住了。
她慢慢的轉過頭,眼睛直愣愣的盯著楚旌。
突然,她爆發出一聲尖銳的叫聲,“啊!!!”
抬手就去抓楚旌,指甲用力的在楚旌的臉上留下了一道道血痕。
楚旌被這一幕給驚住了,也不反抗,任由左悠悠發泄。
辦事處的人立馬跑了過來,拉開了左悠悠,在她身上拍了兩張符紙。
左悠悠立馬昏迷過去。
小丫著急地圍著左悠悠打轉。
玄師安撫她道:“沒事,你媽媽沒事,就是睡著了。”
小丫臉上焦急不減,著急得很。
楚旌伸手拉住小丫,“媽媽沒事,媽媽……”
小丫甩開楚旌的手,瞪了他一眼,就跟在玄師的身後,跑了進去。
楚旌:“……”
他摸著自己臉上的血痕,上面都沁出血漬來。
可見剛才左悠悠用了多大的力氣。
所以……
到底發生了什麼,才會讓她一看到沈苒,一聽到他的名字,就發瘋一樣的報複他們。
“沈顏呢?”
楚旌追上玄師,問道。
玄師:“在辦一件重要的事情。”
是夜。
夜幕沉沉。
寅泉路公交一過晚上九點,就直接停運,就算運行在路上的車,也都不能走寅泉路這一段。
而此時,寅泉路公交站前,站著十幾個人。
宿向陽瞥了一眼旁邊不情不願站著的雲城玄師,小聲對沈顏道,“還是你的辦法管用,訊息一露出去,雲城玄師就主動找上門,說要協助我們破開陣法。”
不過條件是,不能公開雲城有大陣的事情。
文華是雲城德高望重的玄師,他穿著一身明黃八卦道袍,手執浮塵,腰懸紫金葫蘆。
他走到沈顏旁邊,問道:“盟主,這寅泉路的陣法可不好破,我們之前試圖破過這個陣,卻怎麼也破不掉。”
“在寅泉路公交站建立起來之後,每年寅泉路709公交都會發生車禍,而且每年都會死七個人。”
“不多不少,每年都是七個,而且都是九點之後發生的事情。”
當年連續幾年發生車禍死人事件,玄門也過來調查過,卻發現此地陰氣太重,有陣法聚陰,可他們卻無法破除陣法。
隻能讓政府規定,九點之後車子不要在這兒路過。
之後幾年,有私家車在寅泉路出過車禍,也是每年死七個人。
自那之後,政府每當過了九點,就把寅泉路這一段路給封鎖了。
寅泉路其實位於雲城市中心老城區的位置,是交通要道,白天的時候人來人往,車流如織,人聲鼎沸。
可一旦到了晚上,就死氣沉沉的,路人寧願繞路,也不願意從這兒走。
“這陣法可不容易破。”
“嗬,我們破不開,不代表盟主破不開啊!”有雲城玄師陰陽怪氣的道。
“陣法和術法,可是兩個不同的修行之道。早就聽聞盟主術法和符紙了得,就是不知道這陣法是不是同樣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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