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乾什麼?放開我!”
“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報警!”
走廊外面很吵鬨,江離透過貓眼,就看到那幾個可疑的人被抓住,不過抓住他們的人並不是警察。
危險算是解除了。
江離正鬆口氣,想著回去睡覺時,卻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讓她整個人都僵在原地,下意識把門打開。
穿著一身黑色休閒裝的男人,還戴著一頂鴨舌帽。
儘管臉被遮去打扮,但利落的下頜線,還是讓江離認出,她萬分驚喜:“伯言!”
霍伯言本來打算等明天江離睡醒再去找她,他摘下鴨舌帽,大步朝江離走去,一把將她緊緊的抱入懷中。
江離也緊緊的回抱住霍伯言。
聞到他身上熟悉的氣味,頓時覺得很安心。
隻是眼淚還是控製不住的掉下來。
這一個多星期沒見,兩人都不捨得分開,眼裡都隻有彼此,好像四周的一切都被他們忽略掉。
不過在走廊站著不好,霍伯言帶江離到他的房間,其實就在江離和江母房間的隔壁。
“你傷到哪裡了?讓我看看!”江離一直惦記著霍伯言的傷:“傷的很嚴重對嗎?怎麼不在醫院多住一陣子呢?萬一傷沒好的話,怎麼辦?”
霍伯言笑意盈盈,認真的看著江離。
他拉著她坐下,大手輕輕的摩挲著她的臉頰:“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江離紅了眼:“你沒事就好,真的差點就嚇死我了!”
天知道她在得知霍伯言出事的時候,真的差點心臟都停了,這個要命的意外來的實在太過突然。
霍伯言可以想象得到江離得知他出事時,會是什麼樣的心情。
因為換位思考,他如果得知江離出事,也一定會瘋了。
他溫柔的替江離擦拭掉眼淚。
“這次確實是大意了,才讓霍琰有機可乘。”
畢竟在這次的事情前,霍琰就已經做了其他的事,但被他識破了,便以為霍琰短時間不會再有動作。
江離靠著霍伯言,感覺一直上上下下的心,總算可以消停。
“對了,聽說霍琰也出事,如果爺爺知道的話,會不會......”
“就算爺爺知道也沒關係,我不過是還擊而已,霍琰要怪就隻能怪他自己無能。”霍伯言簡單說了這次的事,便轉移話題:“既然我來了,等會我們就跟媽說一聲,明天再去祭拜爸,再回青城,怎麼樣?”
想起母親跟自己說過的事情,江離明白母親為什麼不讓霍伯言跟著去祭拜父親,畢竟是霍伯言的父親害死了她的父親。
江離的心情變得沉重複雜。
見江離忽然不說話,霍伯言眼神關切:“阿離,怎麼能了?不舒服嗎?”
江離搖搖頭,她沒想到霍伯言會突然出現,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把這件事告訴霍伯言,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伯言。”
“嗯,你說。”霍伯言篤定江離心裡有事,還是不小的事,但他不會強迫江離說,而是耐心等待。
江離恨霍伯言的父親,但母親說的對,都是上一輩的恩怨,她難道要把錯怪在當年還什麼都不懂的霍伯言身上嗎?
還是要父債子償?
“我隻是......想知道你爸爸是個什麼樣的人而已,還從來都沒聽你說過,可以跟我說說,嗎?”
霍伯言臉色微變,因為他也不想提到這個親生父親。
不過江離好奇,他便多少說了些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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