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離對暮辭千叮萬囑,但又不敢太大聲,怕把懷裡的女兒給吵醒,最後還是霍伯言忙完,過來把女兒抱走。
把女兒放回嬰兒床裡,霍伯言過來。
“醫院裡會有醫生和護士照看著,不用替他們擔心。”
“伯言,你覺得這個陳總,究竟為了什麼,要給聶敏送到國外治療?肯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原因。”江離非常肯定,她相信自己的直覺。
對此,霍伯言讓人去查,但暫時還沒有什麼眉目。
霍伯言也明白,江離之所以會為暮辭和聶敏的事情而擔憂,是覺得都是她的錯,是她連累了暮辭和聶敏。
江離的眉頭始終擰著。
還是霍伯言提出,週末帶二寶出去遊玩,她眼裡閃過光亮。
畢竟這陣子,她除了在家裡,就是到醫院,搞得身心疲憊。
“如果國外的治療,真的對聶敏有效果,就送她到國外去吧。”
臨睡前,霍伯言突然這樣說道。
江離頓了頓,並沒有多說什麼,因為霍伯言會這樣說,肯定也是有一定的考量,而她作為妻子隻要支援霍伯言就行。
“好,明天我過去跟暮辭說就好。”
“到時候,你帶剛剛女保鏢過去。”
江離打了個哈欠,在霍伯言的懷裡,慢慢睡著過去。
霍伯言低頭,在江離額頭輕輕落下一個吻,他才閉上眼睛,將一整天的勞累卸去,沉浸在夢裡。
卻不料,他做了一個很離奇的夢。
夢裡的事情都顛倒過來,甚至他還差點把江離母子三人送上絕路。
最後,霍伯言從噩夢中驚醒過來,冷汗津津,身上的睡衣都被汗水浸透,他稍微緩了緩,看向身邊睡熟的人兒,才慢慢平複下來。
他的睡眠向來都很淺,甚少會做夢,就更别提會做這種噩夢。
“伯言?”
江離有點口渴,醒來就看到霍伯言坐在那兒,不知道在險些什麼,氣息有些不穩,讓她很擔心。
她坐起身,伸手給霍伯言擦掉額頭的汗水:“怎麼了?做噩夢了嗎?”
霍伯言伸手抱住江離,聞著她身上的馨香。
“嗯,做了一個不太好的夢。”
“據說夢都是相反,不會成真。”江離安慰道。
她這時候才想起來,似乎跟霍伯言在一起那麼久,還是頭一次聽說霍伯言做了噩夢,此前都是沒有發生過。
“伯言,是不是最近事情太多了呢?”
“或許是吧。”霍伯言並不想說夢裡那些血腥的畫面,生怕會嚇到江離,特意轉移話題:“你呢,怎麼會突然醒來,是被我吵醒嗎?”
江離這才想起自己口渴的事情。
霍伯言讓江離不要動,他去倒了一杯溫水過來,等江離喝了一半,剩下的他就喝完,再過去把杯子放好。
他還特意看了看嬰兒床裡的二寶。
兩隻小豬豬睡的很熟,並沒有被打擾。
霍伯言躺下,摟著江離:“睡吧,沒事了。”
江離知道霍伯言不願意說做什麼噩夢,也就沒有追問,她靜靜的躺著:“現在幾點了?是不是快天亮了?”
“淩晨五點多,確實很快快天亮。”
“那你快點再睡一會,等會還要回公司開早會吧。”江離對霍伯言的行程,都瞭如指掌。-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