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伯承撥出一口熱氣。
又得去浴室自己解決了。
他過的這是什麼日子。
桑媽看到薑止這麼快就下樓,心中疑惑不已。
按理說,少帥不到三十的年紀,血氣方剛的,不應該時間那麼短啊,最起碼也得折騰了一兩個小時才正常。
桑媽都把飯菜收起來了。
隻等著楚伯承和薑止結束之後,她再熱一熱。
快得出乎她意料。
桑媽覺得這樣可不行。
她又讓人專門買了新鮮山藥,枸杞,還有排骨,做了一味山藥枸杞排骨湯,補腎益精的。
等楚伯承下來,桑媽給楚伯承盛了滿滿一大碗。
楚伯承並不在飯食上有多用心,他隻覺得味道不錯,“今天的湯很鮮。”
桑媽道:“少帥,我做了不少,你愛喝就都喝了。”
薑止也不知道該不該提醒楚伯承。
從桑媽開始做這湯的時候,薑止就覺得桑媽可能誤會了什麼。
但看到楚伯承喝的挺香,薑止終究是沒開口。
晚上,楚伯承想抱著薑止睡。
薑止斷然不肯。
之前薑止沒心思跟他在床上做那種事,但也不抗拒他跟她睡同一張床。
現在突然不讓他上床,楚伯承還以為惹她生氣。
薑止沒過多解釋,直接膽戰心驚反鎖了房門。
晚上,楚伯承睡覺的時候,感覺身體很熱。
他夢見薑止。
他們從廚房,到客廳,臥室,又到浴室,所有的地方都佈滿了他們歡愛的痕跡。
半夜,楚伯承驚醒。
他看了看自己單薄的真絲睡褲,懊惱起身,去衛生間洗乾淨,又換了一條。
楚伯承鼻尖突然一熱,他朝著鏡子看了一眼,這才發現,自己鼻子下面竟然有血跡。
想到方才那個夢,楚伯承胸口一陣發熱。
大半夜,他實在睡不著,去敲薑止的門。
薑止已經睡了,但她現在睡覺輕,一下就醒了,“誰?”
“是我。”楚伯承聲音有些啞。
“怎麼了?”
“我流血了。”
薑止猛地起身。
她以為楚伯承之前的傷口崩開了,趕緊拉開門,然後把藥箱拎出來。
撩開楚伯承的上衣,薑止瞧了瞧,他上身全是猙獰的疤痕,隆起的肌肉蓬勃有力,她仔細瞧,也瞧不出哪裡流血。
過程中,薑止柔軟的指尖不小心戳到了楚伯承腰腹間敏感的地方。
楚伯承悶哼一聲。
薑止緊張道:“你傷口也沒有崩開,到底哪裡流血了?”
楚伯承手悄悄摸上她的腰,“受傷的地方沒有流血,是别的地方。”
“哪裡?”
“這裡。”楚伯承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火氣大,之前醫生瞧過。”
“可能是水喝得太少。”
楚伯承盯著她精緻的小臉,喉結滾動了幾下,“有沒有可能,是因為我很久沒有碰過女人,精力發泄不出去,所以才火氣大。”
薑止猛地抬頭,和他四目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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