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她不受楚伯承重視,也沒有額外的收入來源。
一時間,她哪裡拿得出那麼多錢呢?
黑裙女人道:“反正我不管,你不給我們錢,那咱們魚死網破。我看少帥對那個薑止好像挺重視,你覺得少帥如果知道你在背後指使我們抹黑薑止,少帥對你會是什麼態度呢?”
馮憐憐後背冷汗直流。
之前她給楚伯承下藥的事情,她現在還惶惶不安。
畢竟楚伯承一直沒有提過,彷彿一點兒要找她算賬的意思都沒有。
如今黑裙女人再向楚伯承去告狀的話,那她...
眼裡閃過一抹陰狠,馮憐憐道:“我沒有那麼多錢。”
“沒有?”白裙女人跟著黑裙女人一起咄咄逼人,“那好了,咱們要死就一起死唄,反正我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拉少夫人您墊背,我們真不虧。”
馮憐憐緊緊攥著拳頭,“我給你們湊,但你們要給我一些時間。”
“少夫人,你不是想耍什麼花招吧。”黑裙女人狐疑。
“你還想不想要錢?”馮憐憐又把主動權拿回來。
黑裙女人看了白裙女人一眼,隨後對馮憐憐道:“就給你三天時間,三天後,錢不到位,少夫人就别怪我們了。”
“好,三日後晚上七點,就在這裡見面,我會把錢送到你們手上。”馮憐憐一口答應。
得到想要的答覆,黑裙女人和白裙女人滿意離開。
馮憐憐望著她們離開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不遠處,一輛不起眼的車停在暗處。
徐徐青煙順著敞開的車窗飄出來,楚伯承邊抽著煙,邊望著馮憐憐的方向。
薑止坐在他旁邊,冷冷的語氣中帶著幾分陰陽怪氣,“少帥非要拉著我過來,就是想帶我聽少夫人的牆角?”
“她算哪門子的少夫人。”楚伯承偏頭湊近薑止,“你才是。”
薑止面無表情,“我不是。”
輕笑一生,楚伯承沒跟她爭執。
他夾著香菸的手,指了指馮憐憐離開的方向,“胡副官跟我說,有兩個女人莫名其妙找你麻煩,我就知道,可能是馮憐憐在背後生事,我給你報仇。”
“怎麼,少帥要殺妻?”薑止不給楚伯承好臉色。
楚伯承也不在意,他好笑道:“我在你心裡就這麼暴力?”
“難道不是?”
多少人死在他手裡,他自己都數不清。
薑止冷哼一聲。
楚伯承面不改色,“我喜歡以德服人。”
“我要回去。”薑止道。
“嗯,一起。”楚伯承吩咐司機開車。
他和薑止一起回督軍府。
楚伯承住在了薑止那裡,他沒有要走的意思,而是接過桑媽的茶,坐在沙發上慢慢品著,儼然一副男主人的模樣,“薑淮看上了那個明家的姑娘。”
事關薑淮的婚姻大事,薑止願意跟楚伯承說幾句,“叫明漾,是個挺不錯的姑娘。”
“如果薑淮喜歡,那就定下來。”楚伯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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