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伯承吻她的動作很輕柔,“薑止,你得承認,在督軍府裡,小團圓是最安穩的。”
“昨晚的事情,你是不是故意的?”薑止冷冰冰望著他。
楚伯承沒有絲毫猶豫,“我出於利益,和馮憐憐結婚,這兩年我和她沒有夫妻之實,她不安分,用藥算計我,我不小心著了她的道,過來看你的時候才察覺到不對勁。況且昨晚如果你不是心甘情願的,我寧願死也不會動你一根手指頭。”
薑止將信將疑。
楚伯承輕撫她的眉心,“隻要你答應留在督軍府,你提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還有,小團圓的身世我也知道了,你收養他,我以後也疼他。”
心尖微顫,薑止沉默著别開頭。
她沒有鬆口,楚伯承垂頭吻她的唇,隨後起身,牽著她下了樓。
院子裡紮了一個鞦韆,薑止以前就喜歡盪鞦韆。
楚伯承知道她昨晚累壞了,不愛走動,他讓她坐在鞦韆上,他在後面輕輕推她。
天色冷,薑止身上裹著楚伯承的大衣,縮在鞦韆上,隻留下半張臉在外面。
她又有了睡意。
這時,一個聲音直接把她嚇醒了,“薑小姐,我來向你負荊請罪!”
薑止頓時睜開眼,“胡副官?”
胡副官一臉歉疚道:“兩年前的事,是我自作主張,害得少帥不能及時去救你,如果薑小姐想要我老胡的命,我老胡絕不縮脖子。”
薑止淡淡道:“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
胡副官有他的立場在,而且她還活著。
就算計較,又有何用呢?
胡副官低下頭,小聲道:“還有昨晚的事,當時少帥情況緊急,也是我自作主張,擅自把少帥留在薑小姐你這裡...”
“事情都發生了,你說這些又有什麼用處,胡副官,你自作主張的事情太多了。”薑止語氣有些涼。
胡副官不敢抬頭。
薑止不想理會胡副官,從鞦韆上起身,“我累了,上去睡會兒。”
她推開楚伯承的胳膊,轉身上了樓。
門關上的那一瞬間,胡副官唉聲歎氣,“少帥,薑小姐是真的討厭我到極點。”
“你討她喜歡也沒用。”楚伯承坐在鞦韆上,一雙長腿搭在地上,輕輕蕩了幾下,顯然心情不錯,“反正你挺活該。”
胡副官:“......”
真心錯付了。
但是...兩年前的事,他不後悔。
他對不起薑止,隻能以後慢慢再償還了。
薑止又睡了一下午,她醒來的時候,聽到小團圓在哭。
披上衣服,薑止推門下樓。
客廳裡,楚伯承笨拙地抱著小團圓,一臉焦躁,“他在哭什麼,男孩還那麼愛哭。”
桑媽道:“小團圓還小呢,少帥這麼抱,他不舒服,來,少帥,我教你怎麼抱。”
對於楚伯承來說,拿槍扛炮比抱孩子容易。
這孩子嬌的很,他一根手指頭就能輕易捏死。
楚伯承一點兒力氣都不敢用。
在桑媽的調整下,楚伯承終於抱得像樣一些,小團圓嘴裡吐著泡泡,望著楚伯承笑了下。
楚伯承也忍不住笑了聲,他抬手戳了戳小團圓的鼻尖,“好吃好喝伺候著,知道給笑臉,比你姆媽強。”
薑止用力咳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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