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伯承從陽台走出來。
他濃黑如墨的短髮打了摩絲,修剪得整齊利落。
一身白襯衫,鐵灰色軍褲。
皮帶勒著他緊實的腰,筆直的長腿孔武有力。
在洛川城,薑止沒見過比楚伯承還英俊的男人。
他身上腱子肉很結實,壘塊分明。
薑止有被他誘惑到。
被他的身材,和他的美色,所誘惑。
若非他們之間見不得光的關係,薑止或許會沉淪。
楚伯承走過來,坐在床邊,伸手握著她下巴,來回打量了下。
見她確實沒什麼事,他問:“今天去達北飯店做什麼去了?”
薑止知道,胡副官把她遇到喬寅的事情,跟楚伯承說了。
她騙不了楚伯承,如實道:“我跟蹤薑嬈,偶然遇到喬寅。”
楚伯承並不關心她跟蹤薑嬈的理由,“嚇到了嗎?”
“嗯,喬寅喝醉了酒,他突然把我抵到牆上。”薑止坦蕩又誠實。
楚伯承眼中劃過一絲戾氣,“身上有沒有受傷?”
“就是稍稍撞到,沒大礙。”薑止動了動胳膊,靠近肩膀處,有些痠痛。
“我看看。”
楚伯承伸手把她拽到懷裡。
原本半米的距離,被他拉成了嚴絲合縫。
薑止背部緊緊貼著他胸口,耳邊是他嘴唇噴薄的熱氣,她大驚掙紮,“阿哥,我真的沒事。”
“别動!”楚伯承一隻胳膊圈緊她腰肢。
將她外面的衣服剝落。
楚伯承眼裡閃過憐惜,又摟緊了些,揚手在她疼痛處按了按,“這裡疼?”
薑止低叫了一聲。
他凸起的喉結微滾,手下動作輕了些,“這樣還疼嗎?”
“我自己揉就好了。”薑止推他。
楚伯承猛地攥住她的手,喉結滾了滾。
薑止能感受到他在看著她。
他視線火熱。
楚伯承這樣的反應,她再熟悉不過了。
是男人對女人那種下流的渴望。
薑止招架不住,又急又怒,“阿哥,你得放開我了。”
在車上那次,他越界,她也越界了。
之後被沈玥下藥那次,她抵抗不住藥性,再次越界。
這次她無論如何都不能再錯下去。
薑止面紅耳赤,狠狠咬了楚伯承的手。
趁他鬆懈,她挪動到床頭,委屈望著楚伯承。
熏黃的燈光撒在薑止身上。
楚伯承敏銳看見她頸子上的印記。
薑止皮膚很白嫩,那抹紅痕,即便是在夜色下,也很顯眼。
幾乎刺痛了楚伯承的雙眸。
他臉色變了,伸手把薑止狠狠拽了過來。
薑止嚇了一跳,忘了掙紮。
楚伯承指腹掠過那處,眼底寒意乍現。
他微啞的嗓音,淩厲中帶著凜冽的陰森,“脖子上的紅痕,是怎麼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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