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語,懶得搭理。
楚伯承不依不饒,將她手握進掌心裡摩挲,“我是你阿哥,現在我們關係單純嗎?”
薑止仍不說話。
他踢了踢前座,“胡副官,你說呢?”
胡副官嘿嘿笑了兩聲,“少帥,你和薑小姐的事,我一個外人就不摻和了。”
楚伯承偏讓他說,逼問胡副官,薑止總是跟李錦一來往太過密切,到底妥不妥。
薑止隻好妥協,“你為難胡副官做什麼,我以後儘量注意點兒...但是,你和候樾希...”
伸手拉上簾子,楚伯承堵住她的唇,熱情吻她。
他早就跟她交代過,隻是逢場作戲。
說過一次的事情,楚伯承不願意再費心思饒舌。
他用這種方式,堵薑止的嘴。
薑止腦子一片混沌,吻久了,她有些缺氧,忘了找楚伯承茬。
她去楚伯承那住了一夜。
翌日,天色還沒亮。
外面突然響起急促的敲門聲。
薑止和楚伯承同時驚醒。
“少帥,出事了。”胡副官焦急的聲音,透過門板,依稀傳來。
兩人穿好衣服,楚伯承打開門,問他出什麼事。
胡副官看了薑止一眼,“宋小姐她...”
薑止聽到‘宋小姐’三個字,下意識抬頭,“你在說宋羨?她今早五點左右就要登船去美國了。”
“宋小姐沒登上。”胡副官和楚伯承對視一眼,很快低下頭。
楚伯承眸光微閃,面色微微沉下。
薑止第一個念頭就是,宋羨被傅臨州攔住了。
可如果是這種事,犯不上讓胡副官一大早過來打擾。
而且,胡副官為什麼會關心宋羨出國的事情?
薑止腦子突然很亂,她右眼皮狂跳了一下,“胡副官,我不清楚你怎麼會知道宋羨沒登上船這種事。但是你說宋羨沒登上船,那她人呢?”
胡副官臉色凝重,“宋小姐...在醫院。”
薑止心裡咯噔一聲,“醫院?”
“去碼頭的途中,附近發生了爆炸。宋小姐受了重傷,現在躺在醫院,還...昏迷不醒。”
胡副官說完,薑止好像被抽掉了所有力氣,她眼前一片天旋地轉,身體不受控製地往後倒。
楚伯承抱住她。
薑止緩了一會兒,“胡副官,備車,我現在去醫院。”
“是。”
薑止匆匆趕往醫院。
楚伯承在旁邊陪著她。
胡副官在前面引路,帶薑止走到重症監護室門前。
傅臨州滿臉的血,雙眼無神,靠著牆邊,呆呆坐在冰涼的地板上。
薑止忽視了傅臨州。
透過玻璃窗,她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宋羨。
宋羨的頭包著厚厚的紗布,渾身插著管子,沒有聲息...
薑止不堪突如其來的打擊,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楚伯承臉色大變,抱著她去找了醫生。
醫生說,薑止隻是突然受到刺激,精神遭到打擊,好好休養就是。
楚伯承坐在病床邊,渾身說不出的無力感。
胡副官沉吟片刻,“東瀛人不知道從哪得來的訊息,知道宋小姐那天要去碼頭登船,提前埋伏著,咱們的人一時沒防備。少帥,現在怎麼辦,如果宋小姐真的因此丟了命,薑小姐她...”
剩下的話,他沒說出口。
楚伯承手心搓了搓臉,低聲道:“請最好的醫生,一定要把宋羨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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