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明亮的客廳中,傳來馮憐憐震怒聲,“連兩個女人都殺不掉,你到底是怎麼辦事的?”
“我雇傭的確實是專業殺手。”男人緊張中帶著幾分討好,“或許是那兩個女人警惕心太強,找了身手好的保鏢護著,所以咱們派去的殺手,才摺進去了。”
馮憐憐氣得把花瓶砸了,“成豐,我要你有什麼用?”
之前她給楚伯承下藥,自己也沾上,最後跌跌撞撞,找了成豐解了體內的藥性。
成豐是督軍府的衛兵,平時負責巡邏。
按理說,成豐應該是效忠楚伯承的。
和成豐發生關係之後,馮憐憐還怕事情敗露。
沒成想,成豐色膽包天,非但沒有把事情捅穿,竟然還想討好她,通過她謀個一官半職。
馮憐憐本不想理會成豐。
可成豐給她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感,於是她一直和成豐暗度陳倉,兩個人偶爾鬼混在一起。
至於官職,馮憐憐沒這個本事,楚伯承不允許她過問軍務。
她偶爾會施捨給成豐一些錢,成豐倒是對她死心塌地,不方便的事情,也有成豐幫她辦。
可這次,成豐卻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派去的殺手竟然沒能殺掉那兩個獅子大開口的女人。
馮憐憐要被氣瘋了,“給我滾!”
“憐憐,你别生氣。”成豐死皮賴臉湊過去,眼神曖昧,“氣壞了身子可不好,我再想想辦法,你累了吧,我給你舒緩一下身體。”
成豐在那方面很放浪,讓獨守空房的馮憐憐無比著迷。
可現在她哪有心情,她揚手狠狠甩了成豐一巴掌,“我讓你滾!”
成豐被打得偏過頭,他眼裡閃過一絲陰狠和怒意,再看向馮憐憐時,又是一副好脾氣的模樣,“我這就走,别生氣。”
把成豐趕走之後,馮憐憐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手一直在抖。
而後,她聯絡馮父,去找那兩個人的下落。
然而,人還沒找到,預想中糟糕的情況很快到來。
馮憐憐上街時,收到一個賣報小孩遞來的一封信。
她嫌賣報小孩臟,讓人把賣報小孩轟走。
賣報小孩卻道:“這是一個漂亮姐姐讓我給你的信,她說你還欠著她錢,她寫信約你見面。”
馮憐憐一把抽過信封,隨意掃了一眼,她臉色黑到透頂。
賣報小孩吸了吸鼻涕,手侷促地捏了捏衣角,“姐姐,能給些賞錢嗎?”
“滾開,臟東西離遠點兒,臭死了。”馮憐憐一臉嫌棄。
她吩咐衛兵把賣報小孩趕遠點兒。
衛兵雖然不願意為難一個孩子,可他們聽命辦事,隻能推搡著賣報小孩。
賣報小孩被嚇得直哭。
薑止和楚伯寧過來,恰好見到這一幕。
楚伯寧蹙眉,走到賣報小孩旁邊,伸手把衛兵推開,“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呢?他一個小孩礙著你們什麼事?”
衛兵為難道:“伯寧小姐,這是少夫人的意思。”
馮憐憐看到薑止,心裡的怒意就忍不住上湧,她冷笑道:“是我的意思,怎麼,伯寧你還愛管這種閒事?”
“我就管了,我說你一個大人,跟孩子計較什麼?”楚伯寧把賣報小孩拽到旁邊,對馮憐憐一臉嫌棄,“我知道你諸事不順,也沒必要拿一個孩子撒氣吧。”
“楚伯寧,你在胡說八道什麼?”馮憐憐臉色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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