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這個意思。
算了。
這種事他可不摻和了。
訕笑一聲,醫生一溜煙兒離開。
薑止在床邊,語重心長道:“阿哥,你現在重傷,需要多休息,尤其要多補充水分,如果你覺得熱,可以稍微把窗戶打開一些。”
“...我不熱。”楚伯承面無表情。
這時,胡副官進來送飯。
他知道薑止今天肯定來,所以備了兩份,“少帥,薑小姐,吃飯吧。”
楚伯承問:“你剛才怎麼把喬寅放進來了?”
在薑止面前,楚伯承毫不掩飾自己對喬寅的膈應。
當然,喬寅也絲毫不掩飾自己對楚伯承的排斥。
兩個人明目張膽的互相討厭。
薑止覺得無語。
胡副官沒法解釋。
當時,喬寅在他耳邊道:“我早就猜到楚伯承那個王八羔子裝病,你不讓我進去,我就當著薑止的面拆穿他。”
他能有什麼辦法,隻能把喬寅放進來。
薑止去衛生間的時候,胡副官悄悄在楚伯承耳邊解釋。
楚伯承臉色難看,“該死的喬寅,狗都沒他這麼討嫌。”
說完,薑止從衛生間出來。
她道:“阿哥,我先回去看一看小團圓,等會兒我再過來,麻煩胡副官準備一張床,這幾天我在這邊照看著。”
楚伯承被喬寅挑起來的怒氣,頃刻間煙消雲散。
他彎了彎唇角,“早去早回。”
胡副官也道:“薑小姐,您放心,我這就準備。”
“麻煩了。”
說完,薑止離開。
她回去照顧了一會兒小團圓,又收拾了一些衣服住了過來。
楚伯承很高興,恨不得把薑止抱在床上狠狠親一頓。
但他還在‘病中’,有些壞事不能明目張膽做,得偷偷摸摸做。
夜裡,安神香幽幽飄蕩在空氣中。
薑止睡得很沉,完全沒意識到,一隻‘餓狼’正悄悄靠近他。
楚伯承撥了撥她短短的碎髮,大手輕輕掰過她的頭,慢慢吻上她的唇。
見薑止沒有醒來的跡象,他膽子大起來,去碰薑止的腰。
碰了幾下,楚伯承額頭便滲出了汗珠。
他埋在她頸間,又親了幾下,沒敢留下印記。
半個小時後,楚伯承跑去衛生間。
衛生間傳來一陣難耐的聲音,隨後嘩嘩的流水聲將這曖昧的聲音遮蓋住。
出來時,楚伯承摟著薑止睡下。
薑止一覺睡到天亮。
但破天荒的是,她竟然做了春夢,夢到和楚伯承在床上這樣那樣。
現在想起來,都忍不住面紅耳赤。
薑止看了眼旁邊,楚伯承正在另一張床上安穩睡著,呼吸平穩,明顯還沒醒。
她躡手躡腳下床,給楚伯承在床頭櫃上晾了一杯熱水後,便跑去衛生間洗漱收拾。
出來時,楚伯承正睜著眼睛看她。
薑止想到昨晚那個夢,有些尷尬,她沒話找話,“昨晚睡得好嗎?”
“嗯,一覺睡到天亮,你呢?”
“我...我也是。”
楚伯承别開頭,唇角偷偷揚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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