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一是親人。”
“那我在你心裡排第幾?”喬寅說不出的挫敗。
薑止沒說話。
喬寅就知道,她的回答一定不會儘如人意,他沒再追問,而是遞給薑止一張請柬,“過幾日有一個拍賣慈善晚宴,主要是給北方流民捐錢,你好歹是我名義上的未婚妻,需要陪同我出席。”
薑止不太想去,“你那些姨太太...”
“你見過哪個男人出席正式場合,會帶姨太太過去。”喬寅把請柬塞進她手裡。
薑止被迫接過,低聲道:“督軍就常帶著姨太太...”
“他是被楚伯承逼的。”喬寅毫不留情揭楚督軍的短,“有楚伯承在,他哪裡敢娶正妻,代替楚伯承生母的位置。”
薑止覺得,楚督軍大概是她見過的最沒威嚴的父親。
當然,隻限於在楚伯承面前。
楚督軍在其他兒女面前,還是挺威風的。
“薑止?”喬寅見她走神,輕輕喚了聲。
薑止回神,答應作為他女伴,陪他出席慈善晚宴。
喬寅還想說什麼,胡副官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裡竄出來。
走到喬寅面前,胡副官抬腕看了看錶,“喬先生,您逗留在督軍府太久了,您該走了。”
“又是楚伯承過來讓你趕我?”
“不是。”胡副官一本正經否認,“我按規矩辦事。”
喬寅冷笑了聲,“胡副官,你可真是個忠犬。”
變相罵胡副官是楚伯承身邊的一條狗。
胡副官還沒說什麼,薑止先一步開口,“喬寅,麻煩你不要這麼說胡副官。”
喬寅唇角抽了下,“薑止,你名義上的未婚夫是我,胳膊肘往外拐?”
“我們的事和胡副官無關,胡副官也是聽命辦事。”薑止和胡副官關係還不錯,她不想胡副官被喬寅言語侮辱。
胡副官得意一笑,“喬先生,請!”
“薑止,你個白眼狼。”喬寅拽了拽薑止的頭髮,抬腳離開。
薑止疼得嘶了一聲。
胡副官跟薑止打了聲招呼,跟在喬寅身後,一同出了督軍府。
眼見喬寅開車離開,胡副官這才趕往醫院。
醫院某間病房,傳來候樾希抓狂的聲音。
胡副官手裡攥著方才楚伯承給他的解藥,隨意衝了一杯水,餵給候樾希喝下。
一分鐘後,候樾希身上的癢意淡去,已經是可以承受的程度。
她滿頭汗,劇烈喘息著。
胭脂粉隨著汗液流淌,面頰斑駁又粗糙。
胡副官都沒眼看。
緩過來後,候樾希無力問道:“伯承呢?”
胡副官不耐煩低聲嘟囔了幾句,隨後一本正經胡說八道,“少帥很擔心您,但因為公事急,所以讓我先行把解藥送過來,又囑咐我好好照顧您,他忙完就趕來看您。”
“他擔心我,我知道,你讓人轉告他,正事要緊,不必太掛念我。”候樾希抿唇微笑。
胡副官心想,臉真大,少帥才不惦記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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