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香軟玉在懷,楚伯承最後的意識被剝離,他憑藉著本能,翻身把薑止壓在身下。
一夜瘋狂。
楚伯承抱著薑止,睡到日上三竿。
他醒過來的時候,薑止還沒有醒。
楚伯承眼中是得逞的笑意。
他盯著薑止的小臉,指尖掠過薑止鎖骨處的紅痕,唇角往上抬了抬。
不一會兒,桑媽過來敲門,說胡副官來了。
楚伯承沒有叫醒薑止,輕手輕腳披上衣服,徑直下了樓。
胡副官瞧著楚伯承一副春光滿面的模樣,不禁耳尖一紅,他咳嗽了兩聲,“少帥,這裡有兩份緊急檔案需要你簽。”
楚伯承拿過來瞧了瞧,手起筆落,龍飛鳳舞的幾個大字簽上,又把檔案遞給了胡副官。
他拿出一根雪茄點上,閒適吞吐著雲霧,“她那邊怎麼樣?”
胡副官小聲道:“馮小姐她和守在督軍府裡的一個衛兵...那個了,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少帥,要怎麼處理她。”
“南邊還在打仗,暫時還需要馮家的助力,這事就裝作不知道。”楚伯承撣了撣菸灰,黑沉的眼中閃過一絲陰鬱的算計,“另外,這幾個月盯緊馮憐憐。”
“還是少帥有先見之明,提前知道馮憐憐帶了不乾淨的東西回來,不然真要著了馮憐憐的道,這個女人真是不安分。”胡副官冷笑。
楚伯承臉上沒有絲毫怒氣。
雖然馮憐憐這個女人不安分,但也算成全了他。
想到薑止還在睡,楚伯承道:“把今天要處理的工作給我搬到這,還有...”
頓了頓,楚伯承道:“昨晚的事,你去跟薑止解釋。”
胡副官擠了擠眼睛,“少帥,我懂。”
楚伯承吸著煙,“辛苦你。”
“不辛苦。”胡副官站直身體。
背黑鍋嘛,反正能成全少帥,一百口鍋他都背得動。
薑止下午一點醒來,她坐起身,腦子裡一片混沌。
昨晚楚伯承瘋了,歇一會兒,做一會兒,折騰了一整夜。
她骨頭都快散架了,楚伯承還不肯停。
肚子咕嚕叫了幾聲,薑止用儘全力歎了一口氣,她剛要掀被子下床,旁邊傳來一陣懶散的聲音,“餓了?”
薑止嚇得一機靈,一偏頭,楚伯承就在她旁邊。
床頭櫃摞著一遝厚厚的檔案,楚伯承屈膝靠在床頭,手裡拿著一份。
見她醒過來,他把檔案隨手丟在一邊,隨後下了樓。
再上來的時候,他手裡端著一個托盤。
托盤上四菜一湯,剛好夠薑止吃飽的分量。
薑止餓昏了頭,她顧不上說話,低頭吃飯。
楚伯承望著她,冷硬的眉眼不由得柔和幾分,“夠不夠?”
薑止不吭聲,吃完飯後,她下床跑進衛生間洗漱穿衣。
出來的時候,她越過楚伯承往外走。
楚伯承拉住她,“去哪?”
“我要帶小團圓離開這。”薑止甩開他,“昨晚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
楚伯承不顧薑止的掙紮,把她抱回床上。
他一手攥住薑止的腕子,舉到她頭頂,很輕易就把她壓製住,“小團圓那麼小,你能折騰,他不行。更何況,外面世道這麼亂,你能帶他去哪兒?你是不是忘了葛瘸子和洪威的事情,那時要不是我及時趕到,你和李錦一就得交代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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