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伯承仍是點了安神香。
在薑止離開的這兩年,楚伯承整夜睡不著覺,就靠安神香入眠。
不過現在有了另外的用處。
滾了滾喉嚨,楚伯承撩開薑止的衣服,這摸摸,那碰碰,時而親一親。
他親吻不敢太重,怕留下印子。
呼吸灼熱,楚伯承埋在薑止後頸平複著,良久,他悶哼出一聲,掀開被子去了衛生間。
翌日,楚伯承起得早。
桑媽正在廚房做早餐。
楚伯承去廚房倒了杯水,仰頭喝下,他問:“昨天我送的玫瑰花,被薑止扔去哪了?”
“薑小姐讓我處理掉,我沒扔,送人了。”桑媽邊包著餛飩,邊道。
“她為什麼突然要扔花。”
楚伯承記得昨天把花帶過來的時候,薑止還沒怎麼著,怎麼突然又把花扔了。
桑媽道:“昨天下午,少夫人來過。”
“馮憐憐?”楚伯承蹙眉。
“是,少帥送來的玫瑰花,是少夫人種在園子裡的,少夫人估計是知道少帥把花送來薑小姐這裡,所以就來薑小姐這...坐了一會兒。”
桑媽點到即止。
她是傭人,雖然得楚伯承器重,但主子的事情,她不好摻和太多。
楚伯承隻知道玫瑰花是胡副官出主意讓他送的,他也不知道玫瑰花是從哪裡來的。
若按桑媽所說,昨晚薑止不高興,大概是因為馮憐憐說了什麼。
楚伯承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半個小時後,薑止下樓。
楚伯承已經吃完飯,正在看報紙。
薑止坐在他對面,不聲不響吃飯。
片刻,楚伯承放下報紙,對她道:“我已經吩咐過桑媽,如果馮憐憐再來找你,就直接把她趕出去。”
薑止漫不經心嗯了一聲。
楚伯承起身,摸了摸她的頭,“乖乖在家,我先走了。”
她抬手去撥他的手。
他順勢抓住她腕子,低頭吻她的唇角。
剛好出來的桑媽,看得老臉一紅。
薑止躲開,楚伯承掰過她的臉,又輕輕吻了下,才離開。
接近晌午,樓下廚房煙火氣正濃,馮憐憐妝容精緻下樓。
傭人過來道:“少夫人真漂亮,等會兒少帥過來吃飯,肯定會覺得驚豔。”
馮憐憐被捧得很高興,她問:“那你覺得我跟薑止誰更漂亮?”
傭人幾乎沒有猶豫,“少夫人皮膚白,濃眉大眼,身材又好,明眼人都知道少夫人更漂亮些。”
其實她想說,薑止的樣貌要更精緻一些,而馮憐憐勝在會打扮,顯得珠光寶氣,光論相貌,肯定是薑止更好看。
不過想要混下去,還是得巴結自己的主子,故而傭人誇讚得臉不紅心不跳。
馮憐憐從頭上摘下一支珍珠簪子遞給傭人,假意嗔怒,“油嘴滑舌的,去吧。”
傭人笑的眼睛都彎了,“多謝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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