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瑄居然能走!
葉昭昭看的目瞪口呆!
雖然之前隻是檢查不是那麼全面,但是葉昭昭很確信他宇文瑄已經經脈具斷,根本不可能在走路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葉昭昭覺得自已之前學的醫學知識都被突然能走路的宇文瑄顛覆了。
直覺告訴她,這個裝杯狗身上一還隱藏著什麼天大的秘密。
自已一定要弄清楚這些秘密,現在不僅要搞清楚他多出來的兩個穴道還要弄清楚他突然能走路的事情。
可是怎麼去搞清楚啊,這個狗東西,比這個世界的女人還在乎自已的貞,操,壓根就不要自已碰他,怎麼檢查啊!
焦頭爛額的葉昭昭在馬車裡無聲的咆哮。
就在葉昭昭紮耳撓腮想辦法的時侯,馬車聲戛然而止。
“王妃我們到了。”流雲木訥的聲音傳來。
葉昭昭心裡好受了一些,看來宇文瑄還不是那麼的無藥可救,知道留下一個暗衛給自已張臉,護航。
葉昭昭整理了一下髮髻,掀開車簾,抬頭掃了一眼氣派的大門上掛著的禦賜匾額,目光落到了空蕩蕩的大門前。
宇文瑄故意說晚了到的時間,且是半道離開,所以目前為止沒有人知道馬車上隻有葉昭昭一個人,自然所有的人都等著宇文瑄的到來,然後準備接駕。
所以當葉昭昭自已一個人從馬車上來之後,門口望風的小廝發現情況不對,立馬執行了第二套方案。
因此葉昭昭腳還沒有踏上相府台階,那道硃紅的大門便緊閉了起來。
葉昭昭的嘴角狠狠的抖了一下,看來裡面的人是知道到自已隻身回門了。
下馬威這就來了。
“這幫混賬東西,王妃,屬下去砸了它!”流雲氣的臉色鐵青。
這樣故意刁難自已出嫁的女兒,這葉相到底是想讓王妃難堪還是想要王爺難堪!
葉昭昭攔住了流雲,一臉的不在意,“要是這個老東西盛裝迎接我,我反而不習慣了,這樣才對,一開始就把態度表示出來,遮遮掩掩的誰都累!”
流雲一臉的難以置信,果然是父女,讓法,想法都讓人捉摸不透。
“去叩門吧。”葉昭昭吩咐了一聲,悠閒的提著裙襬踏上了台階。
流雲幾步躥上台階,“砰砰”砸著那扇緊閉的大門,可是叩了半天也沒人應門。
“嗬。還真是有趣了。”葉昭昭輕笑了一聲,自已當初嫁進楚王妃,宇文瑄閉門不娶,如今回孃家,葉懷仁通樣閉門不見,這待遇可不是誰都能享有的。
“王妃需要卑職給你打進去嗎?”敲了半天門的流雲惱了。
葉昭昭搖了搖頭,“出嫁的女兒回孃家都需要侍衛打進去,說出去不怕被人笑嗎?”
相府門前有一條大街,本就人來人往,叩門的時侯已經吸引了不少百姓圍觀。
葉昭昭看了一眼對著自已指指點點的百姓,知道事情如果一旦處理不好對自已沒有好處。
他葉懷仁不就想告訴世人,自已在孃家完全不接受待見,所以宇文瑄想怎麼處理都和自已沒關係。
葉昭昭很佩服葉懷仁這如意算盤,隻是他的算盤打錯地方了。
“你退下,讓我來!”葉昭昭甩了甩衣袍,也不叩門隻是冷冷的掃了一眼虛掩的側門後面鬼鬼祟祟的人。
“之前你們相府三番五次的遞帖子到我們王爺面前,讓王爺駕臨相府,眼下王爺公務纏身,讓本妃待他赴宴,可你們到好閉門不見,是看不起我這個楚王正妃還是戲弄我們王爺!”
葉昭昭話音一落,百姓之中頓時議論紛紛。
“也罷,本妃也不打擾相府清靜,回去之後請了我們家王爺一起來!”
葉昭昭話一撂下,轉身便要離開,可是腳還沒下台階,身後的門就開了。
“楚王妃,我們家老爺請你進去。”
相府的管家,笑嘻嘻的迎了出來。
雖然是一副奴顏俾骨,但是葉昭昭在他那雙眼裡還是撲捉到了輕蔑。
“哦?你們老爺可想清楚了,本妃就一個人。”葉昭昭學著宇文瑄那般,淡淡的說道。
管家一臉訕笑道,“王妃說笑了,老爺已經等侯多時了,你快進去吧。”
葉昭昭輕笑一聲,雍容的整理了一下自已的衣袖,轉而看向了身邊的流雲,故意提高了聲音,
“哎,想不到堂堂一個相府居然個看門請人的下人都請不起,出門迎客這樣的事情都讓一個年邁的管家親力親為。”葉昭昭說道,目光冷冷的掃向管家,
“也對,管家你年邁了,腿腳不利索,自然通報慢了,所以也不能怪你們家老爺可待於本妃對吧?”
管家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問怔住了片刻,才敷衍的開口,“王妃恕罪。”
看著那一臉有恃無恐的態度,葉昭昭也懶得和他多費口舌,兀自跨進門檻。
進門之前又吩咐一旁的流雲道,
管家見狀,傲慢的冷哼了一聲,隨即吩咐門後的小廝驅散了圍觀的百姓,拂袖,走到了葉昭昭的前面。
葉昭昭看著趾高氣揚的走在自已面前的管家嘴角揚起了一絲冷意。
踏進前廳,葉昭昭便看到葉相夫婦一臉嚴肅的坐在主位上,普通審犯人一般的看著自已。
一見到葉昭昭進來,葉相冷哼了一聲,目光很快的鎖到她身後跟著的流雲身上,不由的一驚——
宇文瑄居然讓自已的貼身暗衛跟著葉昭昭,到底是什麼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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