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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劉記,她總說我風流倜儻,但我真的是很深情的人。
“喂?劉記!。”
“來九於。”
D城地處北極,8月的酷暑與這裡毫不相乾,這尼瑪簡直凍死人,季節的交換過於迅速,我的身L都沒適應過來,儘管我穿著超厚的羽絨服、頭戴加絨的帽子,甚至帶著笨重的手套,喝著熱酒,仍然感到冷。
露西是我大學的校友,我們常常夜不能寐,在數著落不儘的雨夜裡,夜夜笙歌,她的聲音總是帶著一絲粗獷。這是個實打實的男人婆。比我還嚮往自由,或者說玩的老六了,性情豪邁,花樣也多。
我看著酒館時鐘,這是一個象牙雕刻的古老鐘錶,倒是和窗外白茫茫的一片很配,在酒館內倒是有點醒目,現在是下午5點。
露西動作太慢了,也許是這裡交通不便,我和她又相隔漸遠,這裡出門方式很直接——坐雪橇。不過最好選好日子,不然會掉進冰窟或被暴風雪帶走。
大概又過了3個小時,我在酒館的高腳凳坐著,人都坐麻了,這個死露西,待會見面後,非痛揍她一頓不可。
又過了3個小時後,我實在覺得無聊,和旁邊的金髮美女聊了起來,酒館裡全是老外,這個女的應該來自北歐。
“有煙嗎?”我對她說道,當然,是用英文講的。她把她面前的香菸遞給了我,她也坐在這坐了起碼2小時,喝著酒抽著煙,起初我以為在等人,但看她臉上的憂愁,似是需要關懷。
“謝謝。”和老外打交道,眼神戲多一點就是了,她們夠奔放,說多了沒用,我是帶著記眼關懷說的這聲感謝。
老規矩還是要打量一番,我吐了兩口煙說道:
“熱秀也抵禦不了傷心。”
熱秀是酒的名字,這裡的特色酒。隻見她看向我,也吸了兩口煙,待煙霧散去後,我看清了那張臉:
眼角的細紋透露出她的年齡起碼35以上,或者小一點。整張臉並不白皙,可能是沒有帶妝的緣故,臉上的雀斑點綴在鼻子的山根兩旁,鼻子很挺,這是唯一拿的出手的五官。嘴唇很薄,薄的不像老外,我猜她應該是個混血。眼眸的顏色是湖底藍。金髮碧眼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乾杯。”她舉起手中的酒和我說道,我則繼續打量,她給我的感覺,像一隻憂傷的狐狸,因為臉型如此。
乾杯後她好像也開始打量起了我,沒過2分鐘,我們就下樓了,而我,就住在這裡。地下是一個酒店。
我們從走廊到房間,毫不避諱,這沒什麼,兩個上了年紀的人早已不在意他人的眼光,她的嘴唇果然很薄,就像一片樹葉。
房間裡我們四目相望,很快便扭打在了一起,很奇怪,她的聲音倒是清脆,這讓我有點震驚,震驚歸震驚,我還是挺喜歡這種的。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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