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冷森,“說!”
小丫鬟嚇傻了,支支吾吾的開口。
“更何況,那男子言語之間和二小姐很是熟悉,西院少有人去,孤男寡女也是…也是不妥。”
秦霄陽聞言鬆開丫鬟的脖子,拳頭卻攥得更緊,眼中浮現恨意。
“要是讓我再聽見你們在背後編排若雲,别怪我不客氣!”
說罷,秦霄陽拂袖而去。
走到門口便遇到一個男子,他雖然精心打扮過,但仍能看出來他長得其貌不揚。
尤其他指尖的汙垢,和他乾淨整潔的外表十分不相配。
他站得筆直,似乎在等什麼人。
“你是誰?”秦霄陽問道。
胡生當首挺胸,“我是來看雲兒的,聽說她生病了,我不放心就過來看看,兄台你是?”
雲兒?
叫得如此親切,看來真是關係匪淺啊。
秦霄陽極力剋製住自已的怒火,“為何不進去?”
胡生裝作有禮貌的樣子,但臉上那小人得誌的笑容,透出他骨子裡的粗鄙。
“侯爺夫人都不在家,我就算是探病也得等到他們回來,畢竟女兒家的閨閣我一個外男不好進的。”
這話就像是一柄利劍,深深的刺進秦霄陽的心臟。
他沒忍住給了胡生一拳,“滾!”
明明此人一看便知是裝的,他不僅長相猥瑣,更是粗陋無比。
這就是她沈若雲想要的尊重?
還不是為了那件事,所以她才放著我不要,選了這樣一個什麼都不如我的人!
沈若雲你這樣羞辱於我,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我秦霄陽一定要得到你,就算是死也隻能埋在我秦家的祖墳裡。
胡生拿了好處,忍著臉上的疼痛,絲毫沒有退縮,“這位兄台,你怎麼打人啊!”
“你到底是誰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話音未落,秦霄陽又是一拳,徹底將那人打趴在地。
隨即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昭陽侯府。
“她當真病了?”暗處一位男子喃喃自語。
他來到院牆處,縱身一跳,輕易進入昭陽侯府。
“主人,你怎麼來了?”鶴影驚訝的問道。
“她病了你為何不報?”男子神情嚴肅,質詢的語氣中帶著擔憂。
鶴影將沈若雲如何生病的來龍去脈一一告知。
“說起來沈二姑娘這病還是因為主人。”
男子皺眉,目光一直望向沈若雲的閨閣。
儘管根本看不見人,他還是癡癡的望著。
“要不是您叫鬆影去和沈三姑娘通氣,定要叫二姑娘參加百花宴,她也不至於對自已下手。”
男子瞥了鶴影一眼,“你知道她對自已下手你也不阻止,她有個好歹拿你是問。”
冤枉啊主人,不是你說的不要乾涉人家?
而且你和誰合作不好,偏偏和沈三姑娘合作,那沈二姑娘能不警惕嗎?
鶴影有苦說不出,但他很有眼力,知道這個時侯閉嘴才是最好的選擇。
跟在楚禦宸身邊這麼多年,還從未見過自家主子對哪個女子這般小心翼翼。
按照自家公子的話來說,他這是要報救命之恩。
可當時楚禦宸並沒有受多大的傷,以他家主人的身子骨,那點兒傷完全可以忽略不計,救命實在有些誇張了。
若非當時雪影的背叛是真,他都要懷疑自家主人受傷是他自已讓的局,目的就是為了來昭陽侯府結識沈二姑娘。
隻是此前,他從未聽任何人提起過沈若雲這號人,也不知道她和自家主人之間到底有什麼淵源。
-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