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等你……明年畢業,我們就結婚吧。”
原本按照桑寧夏順遂的人生,她應該二十二歲國外常青藤大學畢業,然後被周政南求婚,繼續她養尊處優的富貴生活。
但今年她二十三了,國內985本科還有一年畢業。
桑寧夏頭有些暈,輕輕笑了,“周政南你結婚就要找個兩情相悅恩愛的,這個世界上不需要再多一對怨侶了。”
他們之間……桑寧夏其實從沒想過要嫁給他。
她厭惡婚姻。
對周政南,也沒那個意思。
周政南輕輕摸了摸她的長髮:“我們不會是怨侶,我們有少年相識的感情基礎,沒有人比我們更瞭解彼此,即使……有一日我們不再相愛,也絕不會如同你父母那般相互傷害。”
桑寧夏嫁給任何人都沒有跟他結合幸福。
桑寧夏有些困,眼皮耷拉下來,大腦混沌,“以後再說吧,我想先休息。”
周政南溫聲:“好。”
走到門口打開門,周政南留戀回頭:“……這些年,我一直都在期待我們的婚禮……”
拐角處,聽到這句的裴謹辭猛然頓下腳步,眸子深沉如萬年不變的暗河。
房門關上,桑寧夏對著房間內的智慧係統喚了聲:“關閉所有燈光。”
漆黑環境裡,一天一夜沒閉眼的桑寧夏沒多大一會兒的工夫,就沉沉睡了過去。
房門被打開時,她隱約聽到了點動靜,卻分不清楚究竟是夢境還是現實。
直到唇上被撕咬的刺疼,讓她猛然驚醒:“唔……你……”
她驚恐之下,指甲就抓花了男人的臉。
裴謹辭沉眸,手指輕揩去臉頰上的血珠。
桑寧夏在他分神時,驚懼爬到床邊要逃走,卻被拽住腳踝,重新拉回到他身下。
裴謹辭粗魯扯下領帶,將她的手綁起壓至頭頂。
“你……”
這熟練的動作,讓桑寧夏下意識的就想起了一個人,“辭,辭爺。”
濃重夜色裡,男人發出一聲嘲弄的笑意。
知道是他,桑寧夏定了定心神,“辭爺,我似乎從沒有應下要做你二十四小時情人。”
裴謹辭眸色深深,周政南迴來,就要反抗他了。
房間裡鬨出的動靜不小,隔壁的周政南隱約察覺到了一些細碎的動靜,眉頭擰起。
“咚咚咚。”
周政南眼皮一直在跳,察覺到桑寧夏可能出事了後,踩著拖鞋過來找她。
周政南:“寧夏!”
桑寧夏想要迴應,卻被裴謹辭伸出的手指抵住唇瓣。
她聽到夏夜裡裴謹辭滲透著涼意的聲音:“我們玩個有趣的遊戲。”
話落,桑寧夏隻覺身體陡然一輕。
下一瞬,她被男人豎抱起。
陡然意識到他要做什麼的桑寧夏,緊繃之下指甲深深陷入裴謹辭的手臂:“别……”
她越是展現出對門外之人的在意,裴謹辭越是會狠下心腸。
是不是二十四小時情人又有什麼妨礙。
“我想怎麼弄你,你就受著,還不懂?”
桑寧夏被粗魯按在門上。
脊背觸及冰涼的門。
一門之隔就是周政南。
“咚咚。”
再次響起的敲門聲,也像是在同一時刻震動著桑寧夏的心。
裴謹辭卻饒有興致的手指輕佻在她腿上點著火。
看著她忍耐咬住唇瓣的模樣,傾身,薄唇壓在她耳邊,“如果你打斷我的興致,我就讓他聽到你被弄哭的聲音……”
這話,他們彼此都熟悉。
無數個午夜夢迴的回憶裡,如同那年夏日無孔不入的燥熱,一次次在心口燃燒。
她失控的驚呼。
他弄得太狠。
“啪。”
領帶在手腕脫落的瞬間,響亮巴掌就甩在臉上。
房間內死一般的寂靜。
而門外周政南的敲門聲也因方才那曖昧難自控的聲音戛然而止。
裴謹辭蹭了下自己被打的臉,狹長眸子儘是陰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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