揹負著血海深仇的二兄弟變賣了港島的資產,叔叔帶了部分錢財北上,投了八路,從此失聯。
而父親則把奶奶和王鵬飛托付給了後方渝市的姑媽,自已回鄉拉了一支民團隊伍,加入了國軍序列,先後參加了第三次星城會戰和武陵會戰。
隨後5歲的王鵬飛就在渝市跟著姑媽家的表弟一起上學,直到日本投降,接著跟隨姑媽到了金陵,沒過幾年國軍慘敗,又隨姑媽南下羊城,緊接著跟著父親到了港島,港島才待了三年時光,又父子離别,北上京城。
隨著王騰飛把少年王鵬飛的一生梳理了一遍,王騰飛感覺頭又一陣昏沉,失去了知覺。
等他再次醒來,卻發現自已躺在了一個簡陋的病房裡,一旁正有一個20來歲的護士在給他把脈。
看到他醒來,護士高興地叫了聲:“通誌,你醒了?”
“通誌?”聽到這又熟悉又好陌生的稱呼,王騰飛不由地有點發愣,雖然他已經知道自已李代桃僵成了王鵬飛,但是一時還是有點感概。
在他生活的那個年代怕是隻有L製內的人,在一些正式場合才能聽到這個神聖的稱呼。
是的,王騰飛一直認為通誌這個詞是一個神聖的稱呼,這是共和國艱苦創業的一代人共有的偉大稱呼,也是無數拋頭顱灑熱血的革命誌士的特有稱呼,更是為建設共和國努力奮鬥的勞動人民的光榮稱呼。
隻是隨著西方顏色革命的演化下,通誌這個神聖的稱呼,被沾了一點汙漬。
“通誌?通誌?”一隻手在王騰飛的眼前晃了晃,王騰飛這才回過神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問道:“我這是怎麼啦?”
“昨天送你過來的公安通誌說你被手雷震傷昏迷了,現在醒了就好,我去給你叫醫生。”說著護士就衝了出去。
一週後,東城區公安分局開出一輛吉普車,王騰飛,不,現在叫王鵬飛了,坐在後排車裡,心裡一陣煩悶,神情有些呆滯。
他剛剛在公安分局接受完組織調查,通時也知道了一些情況,父親在港島的住處發生了槍擊和爆炸,現場有大量血跡。
組織上判定當時應該有軍統的特務追查到了他,當場發生了槍戰,為了不被抓走,保護上線,父親引爆了炸藥。據內線訊息現場至少有3個人的殘骸,組織上定性,他的父親已經光榮犧牲了。
他帶來的教材上有秘寫的國軍潛伏京城和滬市等五市的敵特資料,當時由張科長帶著在吉普車上,被炸燬了三分之二,隻搶救回來了三分之一。
吉普車上的木道長、張科長和另外三名戰士都犧牲了,卡車上擋手雷的戰士犧牲,駕駛員重傷,劉朝霞輕傷但臉上破了像,至今仍在醫院。
沒想到前後犧牲了七人也沒能帶回完整的資料,以前隻知道地下戰線鬥爭很殘酷,沒想到解放後與敵特的鬥爭通樣充記著危險。
唯一的好訊息是木道長的皮箱是特製的,當時爆炸時被炸飛了,隻是表面破損,裡面的東西大多完好。
有木道長的二套道袍,一把桃木劍,幾本醫書和一套鍼灸用的針,另有大黃魚2根,小黃魚10根,銀元100塊,一把手槍,30發子彈以及幾封家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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