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很微弱的呻吟聲,轉頭一看,她的臉和耳朵己經大面積開始泛紅,再一測,體溫己經飆到39度。
雲山查了一下物理降溫的方法,嘗試用涼毛巾放在她的額頭降溫。
就這樣反反覆覆幫她換涼毛巾折騰到晚上兩點多,估計退燒藥也開始起作用了,溫度總算是開始下降了。
清晨,陳索拉睜開眼,看到的是一張眉頭緊皺又疲倦的臉,穿著一件黑色T恤和灰色棉麻家居褲的雲山蓋著一個被角,躺在她的身旁。
她從沒見過他穿的如此休閒,也沒見過他穿黑色,裸露的肌膚非常白淨。
她想看看時間,但摸了半天沒找到手機。
“醒了,感覺好些了嗎?”
“好多了,謝謝你!
幫我看看幾點了?”
“六點半。”
“我要起來了,早晨有課。”
“請假,不能去,你昨晚發燒燒的很厲害。”
說著,雲山從枕頭邊摸出一個白色的小盒子,拿出一枚戒指套在了她的左手中指上。
“既然不好好戴情侶戒指,那就首接戴訂婚戒指吧,嫁給我好嗎?”
訂婚戒指是雲山專門請專業人士找的一顆粉鑽,定製而成。
不大不小非常雅緻的梨形水滴款型設計。
戴在她手上真是莫名的般配。
“你,,,情侶戒指是因為那天演出取下來,忘了戴了。
哪有,,,你這樣求婚的,,,你這不是乘虛而入嗎?”
說完她用被子矇住了頭。
雲山有點竊喜,因為她並沒有很強硬的取下鑽戒。
他拉下她的被子,吻了上去。
“答應我,嫁給我!
我們結婚吧,我一天都不想再等了。”
她掙紮喘息著說,“不行,,,太快了,我還根本不瞭解你。”
“那行,我們同居吧,給你一個月的時間試用一下這個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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