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他有些羞赫:“是我失態了。”
墨旬出聲打圓場:“無事,左右也要開始了,便坐下一道看吧!”
方旭頷首坐下。
幾人都沒有再說話,這片忽然就靜下來。
方旭正愁思不斷,一會兒憂心自家母親,一會兒又心疼自家妹妹。
頭疼的揉了揉眉心,方旭無意間的一瞥,卻發現八爺的手正不停的在腿上敲打。
好像……還帶著某種特殊的節奏。
八爺:怎麼說?今晚夜探徐府?
蘇九:再看看。
八爺:你來多久了?
蘇九:二十七天。
八爺:這換臉還要多久?
蘇九:我換了七天。
八爺:可我都快半月了,快愁死我了。
蘇九:你在哪兒醒的?
八爺:别提了,我這具身體的原主被方群看上,寧死不從,一頭撞牆死了。我剛醒來就在亂葬崗,要不是方群看上了墨旬,倒黴的就是我了!
八爺的手快的宛如殘影。
方旭終於忍不住道:“這位公子,你的手是……有什麼隱疾嗎?”
抽風兩個字實在不禮貌,方旭忍著沒說出口。
八爺一僵:“實不相瞞,家學遺傳,祖傳的毛病。讓你見笑了,哈哈哈哈。”
方旭忍不住同情起來。
半邊臉毀容。
還有如此隱疾。
實在是讓人扼腕。
其他人也是同樣的想法。
墨旬安慰他:“你别放在心上,也别自怨自艾。肯定是老天爺也嫉妒你這半張臉,所有你才會毀容,手有病,腦子也不大行。”
墨玉玨:“……”
蘇九:“……”
錢門:“……”
方旭:“……”
聽聽你說的這話,是人話嗎?
最無語的還得是八爺。
他抽了抽嘴角,不帶絲毫感情的說道:“我知道,優秀使人嫉妒。更何況是我這種萬中無一的完美男人。你看不慣我實屬正常。”
“???”
墨旬卡了殼:“我沒有嫉妒你。”
八爺嗬嗬一聲,不說話了。
蘇九看了看墨玉玨,思量片刻後,還是湊上去和錢門吐槽。
她沒有刻意壓低聲音:“小公子一向如此嗎?”
墨旬聽到别人叫他,不由豎起了耳朵。
錢門捂著嘴,也湊過去,聲音壓的很低。
“小公子他……從前……最後……然後……”
蘇九聽夠了八卦,用一種神奇的眼神打量墨旬,直把墨旬看的頭皮發麻。
她才若無其事,滿意的坐了回去。
墨旬恍惚片刻,回過神黑著臉,把錢門盯的汗毛直豎,後背冷汗涔涔。
就在墨旬快要忍不住對錢門上手的時候,墨玉玨開金口了。
“宴席要開始了,坐好。”
墨旬不甘不願的坐了回去,心中還惦記著錢門說了他的壞話,卻在抬眼的瞬間被台下吸引了目光。
什麼錢門,什麼蘇九通通拋之腦後。
隻見台子上正升起嫋嫋的霧氣,如夢如幻,氤氳著朦朧的美感,讓人置身其中恍如仙境。
“怎麼會有如此奇景?”
“實在是驚為天人啊!”
“此次宴席是誰舉辦的?實在是了不得啊!”
舞女們手拿團扇依次上台,各個掩面而立,在霧氣將散未散之時,伴隨著琴聲嫋嫋開始了第一場歌舞。
蘇九看的專注,下意識的嘴裡想有點東西,便將魔爪伸向了桌上的點心,將頭巾摘下,吃的不亦樂乎。
墨玉玨對台下的表演興致缺缺,思緒放空,本想走神度過這難捱的時間,卻被一隻手不停的打斷思路。
蘇九吃東西的速度是長期練出來的。作為指揮官,做事講究的就是一個效率。
吃飯亦是如此。
不過幾個瞬息,盤子裡的糕點被她霍霍的隻剩下最後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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