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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趁男人還沒壓上來,她一個轉身,小小的手掌抵住堅硬的胸膛,試探著問:“能不能不像昨天那樣?”
“哪樣?”
憑對趙成銜的瞭解,這話多半是明知故問,穗穗沒說話,隻是張嘴讓他看看。
瞧著她可憐又可愛的樣子,趙成銜大方的原諒了她的逃跑,笑了聲,低頭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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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倒是沒咬他,男人心情大好,掃了眼床頭:“今天不用。”
也就是說她今天暫時逃過一劫,穗穗還沒來得及鬆口氣,緊接就感覺男人靠過來。
強烈的荷爾蒙猶如一張大網,將她籠罩得密不透風。
“洗,洗澡。”
人兒微張著嘴巴,暖黃的燈光襯的白皙透潤的小臉多了幾分媚意,耳廓處的碎髮濕漉漉的,渾身的刺都被卸下,看上去聽話多了。
心底的暖意恢複了部分理智,幾年都等了,也不差這會兒。
穗穗被他抱著進了浴室,乾淨清新的熱水澆上來的瞬間,她全身的毛孔都被舒展開,被趙成銜勾的如漿糊一般的大腦逐漸清明。
這裡沒有搓澡巾,她隻好自已用手來回揉搓。
一搓就是一坨泥,趙成銜臉上的嫌棄藏都藏不住,身前的人突然轉頭:“怎麼,嫌我臟?嫌臟别碰啊!”
說話的人冷著臉,語氣也是惡狠狠地,比他夢中不能抱不能摸生動多了,趙成銜眉毛一揚,舔了舔乾燥的嘴唇。
不碰是不可能的事情,即使她掉進糞坑裡,他也得把她撈起來洗洗繼續。
其他地方都被搓的乾乾淨淨,隻剩後背的地方,穗穗試探了好幾次,發現還是夠不到,正想著要不要讓趙成銜幫忙,大掌已經撫上了她。
帶著繭子的手掌在她後背輕輕滑動,帶走了所有汙垢,比搓澡巾好用多了,還是有溫度的。
“别碰我,我臟!”穗穗心底享受,嘴上卻是另一番說辭。
“生氣了?”臟就臟了,他又不是真的嫌棄。
穗穗懶得搭理他,閉著眼睛享受身後的服務,然後就感覺不對勁了,後背的手不規不矩地挪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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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去隨便找個,也會這樣。”
就那麼希望他出去找其他人?她到底知不知道他找了她多久,又等了多久。
“這幾年我連女人的頭髮絲都沒碰過,以後也不會找别人。”
他碰不碰别人,跟她有什麼關係?穗穗直接說了句:“跟我無關。”
冷冰冰的話就跟炸了趙成銜毛一樣,這女人是一點都不在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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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讓了,也寫了,被稽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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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關掉淋浴頭,將人抱回床上,這才注意到她的眼眶紅紅的。
“疼?”
被他這一問,床上的人兒濕潤縈繞眼眶,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
疼隻是一部分,更多的是難堪、委屈、還有一半氣憤。
從昨天見面,男人一直在強迫威脅,過往種種,那些被她遺忘的男人的欺騙重新浮現。
剩下的一半也被憤恨填記,她乾脆地抹了把眼淚,對還在滴水的胸膛一腳踹過去。
“方穗穗,别試圖在床上惹怒一個男人。”趙成銜敏銳地攥住纖細腳腕。
虧他還心疼她疼,敢情這人是一點都不領情。
“别碰我!”另一隻腳也踹了過去。
毫不意外地,兩隻腳腕都被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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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穗嚇得睜開眼睛,就瞧著男人眼底蓄記了風暴,她嚥著口水,戰戰兢兢地說:“你冷靜點。”
他要是不冷靜,昨天就不管她疼不疼,直接開始了,還用等到現在。
她走了之後,一直找不到人,趙成銜一度以為她是不是跳了江,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跟著人打撈了半個月才罷休。
直到在電視上看見這張魂牽夢縈的面孔,趙成銜才知道為什麼找不到她,他找遍了所有國家、城市,唯獨沒想過她會跑來打仗的地方。
昨天見到她,趙成銜才算活過來,她走了四年,他行屍走肉般的過了四年,能忍到現在,怎麼不算冷靜。
想到這裡,趙成銜的心頭一滯,眸子沉了個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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