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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厚度剛好合適的嘴唇,此刻又紅又腫。
“張嘴。”聽她聲音也有點不對勁,趙成銜捏著她的臉頰,對方瞪了他一眼,紅腫的嘴唇微張。
這麼小,跟吃飯似的,就不知道把在床上的勁頭拿出來,趙成銜直接伸了兩根手指,撬開了牙齒,喉嚨跟嘴唇一個樣,紅腫淩亂,無一不在昭示他剛才的罪行。
“醫藥箱。”趙成銜對前面的人說。
祝獷在開車,剩下的就是巴曼了,正好東西就在他座位底下,不用想都知道後座的兩人姿勢何等曖昧,巴曼閉著眼睛頭也沒回的遞過手上的東西,直到手上一輕,他才把眼睛睜開。
腿上的人吃完消炎藥,拍掉腰上趙成銜的手從他身上下去,背影都透著不記。
對於她的翻臉不認人,趙成銜也沒計較,掃了眼她鬆垮垮的衣服,窗外快要落山的夕陽透過車窗灑進來,照在她身上,胸口肌膚上隨著光影搖曳微微起伏,男人眸子晦澀,喉結不自覺滾動了下:“去多納塔。”
前面的巴曼聽到命令,本能地轉頭,轉了一半怕看見什麼不該看的,又趕緊轉回去:“銜哥,來不及了。”
今天交易對象是安國軍方,出了名的殘暴又吝嗇,他們遲到指不定又要被對方剋扣多少錢。
“嗯。”簡簡單單聽不出情緒的一個字,前面的兩個人卻嗅到了危險,巴曼識趣的閉上嘴巴,祝獷猛地將方向盤往右打,車子一個急轉向多納塔方向行駛。
車子到穗穗住的地方,男人也跟著一起下了車,瞧著她提著褲子一臉警惕生怕褲子掉下來的樣子,趙成銜輕輕彈了下她的額頭。
“趕緊的,拿了行李走人。”說完,他繞過她,走在了前面。
他一進去,昏暗狹小的樓梯看上去都有質感了許多。
穗穗歎了口氣,跟上男人的步伐。
巴曼提著M16跟在身後。
“幾樓?”
穗穗小跑幾步走到男人前面帶路,到門口卻發現忘了帶鑰匙,趙成銜看了眼巴曼,後者領會,黑色軍靴一腳踹在門上,殘破可憐的門在一聲悶響中落地。
男人站在門口打量屋內陳設,說是陳設簡直跟山洞差不多,也就比山洞多了個毫無用處的門,除了地上一張破破爛爛不知道被老鼠啃了多少次的草蓆當讓床鋪,房間裡什麼都沒有。
他家的狗洞都比這豪華,男人的嫌棄毫不掩飾,屋子裡就一個揹包,應該就是她的行李了,趙成銜拿上揹包就準備走,側腰衣服忽然被扯了一下。
“等這邊結束,我會去找你。”穗穗直視著他的目光,語氣堅定地說。
她的工作還沒有完成,不能就這樣離開。
空氣有片刻的凝固,聽著銜哥被拒絕,巴曼心底的八卦因子熊熊燃燒,耳朵高高豎起,就聽見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要不再站近點?”
一溜煙,巴曼瞬間跑沒了影。
逼仄的房間內,隻剩下穗穗和趙成銜兩個人。
幾年未見,這男人的氣場更加強大,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稀薄起來,穗穗下意識地鬆開手,後退了幾步,與他保持距離。
看著女人的動作,趙成銜嗤笑一聲,“我看起來很好說話嗎?”把她留在這裡跟找死有什麼分别,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千金小姐,跑來乾這一行,真當自已跟貓妖一樣有九條命。
穗穗張了張嘴,不用想都知道她會說什麼,趙成銜不想聽那張不聽話的嘴再說什麼讓人窩火的話,沒等她出聲便點了根菸直接走到屋子外面。
“一會要去軍方的地盤,對方的軍司泰倫,你應該聽過,出了名的殘暴好色,我們都是一群大老爺們,你說我們稍微疏忽一下,她的結局是什麼?”男人睨著樓下,語氣涼薄又淡定,穗穗卻聽出了威脅。
她走到趙成銜身邊並肩站立,這個角度正好看見載著安妮婭的那輛車。
樓下開車的人察覺趙成銜的眼神,摁下窗戶。
“瞧瞧那小眼神,多可憐。”趙成銜攬著穗穗的腰把人摟進懷裡,自後面圈著,下巴磕著她的頭頂。
這時安妮婭恰好把頭伸出來,對著樓上用本土話叫了聲姐姐,脆生生的聲音裡夾雜著幾分害怕被丟棄的微顫。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讓穗穗的心臟都跟著揪了一下,除了她,這裡還有其他記者,樓下的小姑娘能依靠卻隻有她,穗穗垂下眼眸,思忖了一會,便開口說:“走吧。”
他們一行人似乎很趕時間,穗穗顧不上其他的,從包裡拿了套淺褐色衝鋒衣休閒褲換完就走。
車子繼續上路,到達目的地時天色已經暗的徹底,穗穗以為他們會在把交易地點設在軍區,到了才發現,這就是一個臨時搭建的豪華指揮部。
“軍司在裡面等您。”穿著製服的手下托著槍,一臉凶悍,帶著趙成銜進到裡面。
門一打開,一股撲面而來的淫靡湧進感官,無數個男男女女。
裡面的裝潢就跟古代軍營一樣,門兩側擺記了矮小的桌椅。
台階上坐在主位的男人一臉絡腮鬍,軍事大衣穿在身上,裡面空無一物,大咧咧的坐著,欣賞匍匐在地下的女人,故意沒看到趙成銜一行人的到來。
趙成銜挑著眉毛渾身都透著愉悅,沒計較泰倫的無理。
手下的人安排趙成銜落座,穗穗坐在他右手邊,祝獷和巴曼等人背脊筆直的站在兩人身後,警惕打量四周,手上的槍隨時準備著。
沒在現實裡見過這種場景,雖然噁心,穗穗的眼睛還是睜的圓鼓鼓的,不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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