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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胸腔震動,連帶著穗穗的頭都跟著輕輕起伏。
心臟的跳動聲如通密集的鼓點敲擊著穗穗的耳膜,彷彿一束束璀璨的煙花直衝腦海。
迷茫渾噩的腦子還保留著一丁點兒微不足道的清醒,穗穗睜開眼睛,目光投向大螢幕,說出口的聲音弱弱的:“不公平。”
不公平?趙成銜順著她的額頭看下去,睫毛撲閃撲閃地,眸子盯著大螢幕,現在倒是不害羞了。
人兒猛然抬頭,圓鼓鼓地眼睛瞧著他,緊抿的緋唇都透著不記:“這是你找的,你肯定會選些對你有利的。”
“那你自已去挑一個放。”男人輕挑嘴角,玩味地朝投影儀抬著下巴。
話音剛落,趙成銜胸口就是一輕,人兒起身不說,還順手把被子給裹走了,搞的像防賊一樣,也不知道在防著誰。
穗穗原本是真的要去找了重新放的,走到一半才反應過來,她為什麼要聽趙成銜的話,玩這種荒謬的遊戲。
她不自覺頓了頓腳步,男人說的,他倆按照以前的模式相處,那麼這點小事應該不會生氣。
穗穗又繼續邁著步子,走到螢幕前,拿著遙控器,毫不猶豫的摁下關閉鍵,螢幕瞬間陷入一片黑暗。
她才折回床上,也沒有理會靠著床頭那道緊隨著她的火熱視線,小心地將被子在身上裹了好幾層,確定扯不開,才放心地躺在床邊緣。
裹個被子就能防住他了?看著她不打算繼續的動作,趙成銜為數不多的耐心終於被耗的精光。
男人輕輕一提,就把人連通被子一起抓在手上,三兩下將人兒身上的被子扯開,隨手往床上一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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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邊的人兒臉上散落著幾縷淩亂的碎髮,眼眶紅腫,眼淚汪汪地凝著他,眸子裡全是不屈。
“方穗穗,知道在床上露出這個表情意味著什麼嗎?”
女人說不出來話,隻是眼淚巴巴的搖頭。
那可憐的表情,男人越看越想摧毀。
“意味著我***。”男人毫不留情的說著。
這話一出,穗穗立馬收起雙腿,爬到床上,又從另一側落地,直往衛生間方向跑,邊跑邊喊:“趙成銜,你說了不那啥的。”
“沒人規定我一定要說話算話。”女人的逃跑,趙成銜幽深的眸子更加沒有理智。
他幾步就追上女人,她想往浴室跑,那就去浴室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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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畢,男人靠近她:“穗穗,還跑嗎?”
穗穗的身子剛好,又坐了一天的飛機,一場運動幾乎消耗她全部的L力,事畢,就倒在男人懷裡昏昏沉沉睡過去了。
趙成銜摟著她,將被汗水打濕的碎髮撩過去,紅撲撲又冒著細密汗珠的小臉完全暴露出來,
浴缸的水放好後,男人抱著懷裡的人兒在裡面泡了會,將她清理乾淨。
才把人抱出來,擦乾淨水珠,放在床上。
又拿了醫藥箱過來,從裡面拿出碘伏和軟膏,給人上完藥,才躺回床上。
穗穗這一覺睡的不太安穩,身後好像有個烘籠子在貼著,身前又彷彿置身在冰窖中。
“方穗穗。”好像還有人在著急地叫她,她想睜眼看看是誰,眼皮好似被強力膠黏住,半厘都動不了。
摩爾後半夜又被叫來别墅,直奔老大房間,氣都還沒來得及喘一口,
就看見老大坐在床對面的沙發上,穿著浴袍,一側腳腕搭在膝蓋上,嘴裡叼著煙:“看看,發燒了。”
摩爾看過去,眉頭迅速一皺,又是熟悉地捂的嚴嚴實實,被子連下巴都給蓋住了,這他怎麼看?
這場景,被子下估摸著是未著寸縷,摩爾撓著鼻翼,乾咳一聲,小心翼翼地開口:“老大,你要不還是跟我描述描述?”
趙成銜不耐煩地嘖了聲,語氣明晃晃地不爽:“要不你這醫生也讓我來當?”
“人就在那,你自已沒腿過去?”
“腿不要就鋸下來拿去喂小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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