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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成銜以前在國內,家裡有人懷孕就是她這樣,見到葷的就吐,還渴的不得了,隨時隨地想喝水。
他才找到她幾天,不可能這麼快就有了。
聽著男人突然提出的問題,穗穗還沒來得及下嚥的橙汁就那麼嗆在喉嚨,她捂著唇,忍不住咳嗽起來。
這反應落在趙成銜眼裡就成了心虛,男人的眸子徹底沉下去。
那些她對别的男人笑,與别的男人擁抱玩鬨甚至上床的畫面自動往他腦子裡竄,
餐桌那邊的人兒還在咳嗽,不停的順著胸口,臉憋的通紅,眼淚不由自主地流出來,瞧著像是馬上又要沒呼吸的可憐模樣。
他起身走過來靠在餐桌上,輕輕順著穗穗的背脊:“算了,問你,你肯定也不會說實話,巴曼正好還沒走,我讓他去查。”
被他這一順,穗穗倒是舒服了很多,不再劇烈咳嗽,一張小臉還是紅撲撲地,眼睛也是濕漉漉地,粉唇微張,小口小口的喘著氣。
座位上的人不再咳嗽,趙成銜才抬起她的下巴,睨著她:“方穗穗,最好不要被我查到你有其他男人,否則他的下場不會比泰倫更好。”
說完拿起桌上的手機當著穗穗的面給巴曼打了電話過去。
神經病嘛這不是,自已吐一下就被他懷疑有其他男人了,他怎麼不乾脆說自已懷孕........穗穗驟然反應過來,難怪這人見著自已吐,問了這麼個問題。
電話那頭被接通,趙成銜特意開的擴音,聽他說完,巴曼立馬興奮起來,聲音隔著手機都能聽得出的雀躍:“老大,這個問題我中午剛到的時侯就打聽清楚了。”
“等等。”巴曼正準備滔滔不絕一股腦的往外說,趙成銜卻製止了他。
男人目光如炬,鎖定眼前這張被自已緊緊扣住的這張小臉。
“你自已說,有沒有?”
“隻要你說實話,那個野男人的事情,我當沒發生過,不跟你計較。”
說他是神經病,他還喘上了,一口一個野男人已經給她定性,還需要說什麼實話?
穗穗抬眸瞧著他,挑不出毛病的俊臉冷冰冰的,眸子填記了暴戾。
本來想氣他一下的,想想這人腦子不正常還是算了,
“你問巴曼啊,問我乾什麼,你又不相信。”穗穗聳著肩膀,無所謂地說著。
落在趙成銜眼裡就成了死鴨子嘴硬,趙成銜冷嗤一聲:“你最好一會還能笑的出來。”
“說。”
“沒有,方穗穗壓根沒有..........”話沒說完,電話就被掛斷,趙成銜對上那雙因咳嗽睫毛濕潤的眼睛。
人兒有些慘白的臉此刻正瞧著他,笑的一臉燦爛,眼睛彎的像月牙。
男人把手伸進穗穗腋下,猛地將人撈進懷裡,緊緊地擁著,過快的心臟跳動傳到穗穗身上。
良久,趙成銜才找回自已的思緒。
這時桌上的手機響起來,男人瞟了眼,螢幕上的名字,沒管他,依舊緊緊抱著懷裡的人。
直到胸口抵住一雙小手:“電話。”
趙成銜不耐煩地嘖了聲,拿起電話接通,那頭瞬時傳來巴曼欠揍的聲音:“老大,還有什麼安排沒?”
“麻利地滾回來。”
電話掛斷,趙成銜把臉埋在穗穗脖頸狠狠嗅了下,才緩緩開口:“冤枉了你,我道歉,對不起。”
男人放開她,回到對面坐著,穗穗正撐著下頜笑吟吟地看著他:“口頭上的道歉沒用,來點實際的。”
“你要什麼?”趙成銜靠著餐椅,神情懶懶的含了根菸在嘴裡。
“咱倆分開睡。”穗穗想了想說出這個答案。
男人點完煙,把打火機隨意往桌上一扔:“除了這個。”
話音剛落,就見對面小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一頓飯吃的穗穗悶悶不樂的,吃素的倒是沒見吐了,飯剛吃完,摩爾正好過來。
“老大,你叫我。”
趙成銜拉著穗穗走到沙發處坐著:“給她看看,也沒懷孕,怎麼一見著葷的就吐。”
“..............”這哪需要檢查,不就是在沙漠上瞧了那出的後遺症麼。
哪個正常姑娘見得了那樣的。
心裡這麼想著,摩爾還是過來認真的檢查了一下,確定隻有嘔吐這一個毛病,並且還是見著葷腥才有的,摩爾更加確定心中的猜想,
“老大。”
“支支吾吾的,趕緊說。”
“她沒什麼大問題,就是在沙漠那邊染的後遺症,這個要看心理醫生。”
趙成銜翹著二郎腿,手指在膝蓋處有一搭無一搭的敲著,女人就坐在他旁邊,拿著手機刷短視頻玩:“去找個,要女的,讓她明天過來。”
“好的。”
摩爾走後,趙成銜直接拉著穗穗的手,大步流星的上樓,直奔自已房間。
門一打開,穗穗立刻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地愣在原地,牆上,天花板上,床單上全是她的照片。
從她嗷嗷待哺持續到大學畢業跟趙成銜分手的照片,全在這裡。
穗穗抱著手肘哆嗦了下,汗毛當場立起。
身後傳來關門的聲響,她下意識想跑,這男人太變態了。
然而,趙成銜動作更快,他一把將她圈住,乾燥粗糲的手掌輕輕握住穗穗的手腕,下巴磕在她的頭頂,擁著懷裡的人慢悠悠地朝床邊走去,視線掃過房間裡各種各樣的照片。
“穗穗。”男人出聲叫住她。
懷裡的身子又在抖了,趙成銜下巴在她頭頂蹭了蹭,
安撫道:“你說,我們在照片中你的注視下,會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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