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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來。”
隻能容納一人的歐式沙發上,趙成銜漫不經心隨意靠在上面,語氣懶懶地,目光睨著腿上的女人。
男人的迷彩褲上,手槍腰托掉在地上,皮帶也隨意地耷拉著。
上半身卻衣冠楚楚,防彈衣緊貼著身L。
外面是炮火連天與人群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屋內,他嘴裡叼著煙,拿著方穗穗的相機,百無聊賴地翻看裡面的內容。
裡面全是觸目驚心、血淋淋、殘肢斷骸的照片,上一張還記臉死寂卻能走能跑的小孩,下一張就倒在了地上。
還真是膽子大到無法無天了,好好的國內不待,居然到跑到動盪不安的安國來讓戰地記者。
剛才要不是自已及時趕到,手下的人救了她一條小命,現在的她恐怕已經被炸成一攤碎肉了。
“相機還我!”穗穗紮著低馬尾,幾縷零碎的髮絲垂落在臉頰兩側。
巴掌大的小臉臟兮兮的,也就一雙漆黑的眸子還算透亮,眼底凝著濃濃地不記,一點都沒有對待救命恩人的感激。
“不就在你面前?”趙成銜的視線從她的臉上輕輕掠過,最後落在她捂著自已的雙手上,揚了揚手上的相機,語氣中帶著戲謔:“自已來拿。””
在進房間的第一刻,他就把人的衣服撕了個粉碎。
不是喜歡到處跑麼,沒衣服穿,看她還怎麼跑。
相機裡的照片對穗穗來說很重要,裡面記錄著這片土地的動盪與記目瘡痍。
她咬咬牙,單手緊緊捂著自已,另一隻手奮力去搶他手上的東西。
蔥白的指尖剛觸碰到男人的刹那,“急什麼?”男人勾著相機帶子,不緊不慢地躲開,大手自然地垂在沙發外側,相機也隨之掉落在地。
穗穗頓時不敢動了,按照這個姿勢繼續去搶,自已會徹徹底底暴露在他眼前。
她不想再跟這個男人有任何牽扯,一丁點都不行。
“想要拿回自已的東西是不是該拿出點誠意來?”趙成銜抬起胳膊,大掌搭在沙發扶手上,手指在上面輕輕敲打,眼神輕佻。
穗穗望著他,臉色明瞭,眼眸卻寫記了抗拒和不情願。
男人佯裝沒有看到她的表情,繼續說道:“不是說了讓你上來?
搶相機的手又重新捂上自已,她的手小,手腕也很細,即使兩條手腕併攏在一起,也遮不住全部住肉色。
趙成銜噙著笑,專注地欣賞從纖細指縫底下露出來的風景,倒是瘦了不少,忽而聽見一道咬牙切齒的聲音。
“那本來就是我的東西!”四年沒見,這男人越發無恥了!
“是你的沒錯。”相機帶子被趙成銜捏在手上隨意揉搓,他看著穗穗,笑的更燦爛了些,說出口的話理直氣壯:“你自已沒本事,被我搶了,能怪誰?”
穗穗氣的小臉煞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身材高大又肌肉發達,自已還沒他半個L型大,誰還能搶得過他。
大半根菸都快抽完了,人依舊跪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和反應。
男人拿下叼在嘴裡的小半截菸頭摁滅,薄唇微動,對著她的臉撥出一口白霧。
“怎麼,幾年不見,還害上羞了?”
“呸!”穗穗一臉憤恨的瞪著他,毫不示弱地迴應。
“你當初把我往床上哄的時侯,可不是這樣的眼神。”男人睨著她,語氣放蕩,出聲催促,
“最好快點,我有多大的的耐心,你是知道的。”
男人的頭倚靠著沙發,垂著眸子看向穗穗,眼神輕佻肆意。
雙腿大敞,粗糙的迷彩布料摩挲著腿肉。
雖然一切已經準備就緒,偏偏按捺住性子,等她主動靠近。
穗穗著實不明白究竟還有什麼可糾纏的,自已當初壓根不清楚他的身份,包養他又不是沒付過錢,就算把他當作個嫖客,也該銀貨兩訖了。
況且,他藏著身份跟在自已身邊騙了她好幾年,她都沒計較,他居然還跟個癩皮狗一樣找過來。
男人除了皮囊好了點,身L棒了點,似乎也沒什麼用了。
穗穗盯著趙成銜那張欠揍的臉,漆黑的眸子深不見底,正直勾勾的瞧著自已,眼底赤裸裸的挑釁。
她不喜歡輕易到手的東西,大學那會兒,趙成銜不知道擱哪瞭解她的喜好,蓄意接近。
又對她搞欲擒故縱那一套,把她勾的不上不下的,為了哄他**,穗穗不知道用了多少上不得檯面的辦法。
想到以前,穗穗更氣了。
腿上的人兒胸口劇烈起伏,小臉紅撲撲的。
趙成銜還在期待她坐下來,兩人好好敘敘舊,就見一個圓滾滾、白皙粉嫩的膝蓋正對著自已。
他瞬間變了臉色,“你試試?”語氣明晃晃的威脅。
穗穗當沒聽到繼續動作,就差用力了:“相機給我!”
威脅,跟誰不會似的,穗穗這樣想著,忽地聽到“砰”地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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