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見師父不再阻撓,我長長出了口氣放下心來,今天這小嬰兒能救則救,不能救也不能勉強,如今看這架勢是救不得了,隻能放棄,免得搭上自已的性命,反正這些人都是季家人,季琛既然想殺那就由他去殺吧,我們一個外人已經儘力了!
季琛看到場中再無人反對,也揮手示意讓儀式再次進行。
隨著季琛一聲令下,場中的剝皮匠們一齊動手,將這些身著孝服的人一一拉過,強按著分别在這些季家子孫身上剝下了一塊兒人皮,有些人剝的是前胸,有些人剝的是後背,還有些人是胳膊,大腿,手掌,腳掌,其中身L最強壯的那個被剝了頭皮。
這些剝皮匠經過嚴格的計算,連那名繈褓中的嬰兒都未放過,最後剝下的人皮合在一起,正好能成為一個完整的人。
因為剝皮必須活剝,剝完後還不能讓被剝皮者立刻死亡,所以隨著剝皮匠的下刀,院子裡充斥著季家人各種痛苦淒厲的慘叫,一時間真宛如地獄中受刑的厲鬼一般。
面對這樣殘忍的場景,便是心腸再硬之人也不忍直視,都會不自覺的偏頭避開不忍去看,可季琛卻始終不為所動,盯著這些被剝下皮渾身是血的兄妹家人,眼皮都未眨一下。
他很清楚,今日這些人不死,明日他就會死。
早在他爹壽宴發病之際,他就找高人看過,那高人說這是季家的報應到了,因為季家作惡太多太深,這報應來的異常凶猛,不會隻應在季鋒一人身上,他閤家老幼並雞狗豬羊之類的所有活物都難逃一劫。
如今想要解除這份報應,單單隻是“應劫術”已經不夠用了,必須以季鋒為主,帶上季家眾多子孫一起應劫才行。
按照那位大師給出的方法,必須要以季家子孫的人皮,縫合成一個完整的季家人,再以他們混合的骨灰填充其中,拉到山頂用七根鋼釘將縫合在一起的“季家人”釘死在一棵槐木之上,以此向蒼天展示,所有季家人已全部在此,隻要能引得天雷下界,他季家這劫難就算逃過去了,餘下之人以後隻要改姓不再姓季,自可安然無恙,否則,他季家此遭必會記門皆滅。
原本季琛對此說法不屑一顧,他自幼跟隨他爹左右,通樣是個心狠手辣之輩,自從操持家族生意開始,所讓過的惡事絲毫不比他爹少,殺人放火最是平常,從來不信報應一說,就連他爹在壽辰上離奇吐血都以為是不慎染病所致,正在想儘了辦法醫治,可直到那天深夜……
那天,他爹刻意支開了所有人,嚴令他們不得跟隨自已,隨後在深夜子時拖著已經腐爛化膿的身L一步步爬向密室,他所爬過的地方留下一道長長的血痕,那血痕中還夾雜著掉下來的爛肉。
季琛從小跟在他爹身邊,對他爹極為瞭解,知道自已這爹是個心狠薄情之人,在他眼中世界上沒有比自已性命更重要的人,哪怕是整個季家捏在一起都不行,所以當季鋒嚴令不許任何人跟隨,一人爬向密室時他就起了疑心,悄悄跟了上去。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