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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全然不理睬,點上掛在樹上的青璃燈。
用遠處的沙子佈置沙盤,在沙盤前佈陣,不知在思考些什麼,周圍隻剩沙盤上的沙沙聲。
黎越悄悄看他:一頭銀髮如絲綢一般傾下,鬢角各有兩縷長長的碎髮迎風飄揚,耳後的兩束頭髮自然垂在身前。
半結髮髻,上半部分頭髮竟是以發為髻,不添任何髮飾,真乃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銀色半截面具戴在他的臉上,隻能看到下半張完美的臉。
雖然看不到全貌,但黎越的第六感告訴她,一定是位美男子。
他比劃起來,進入旁若無人之境。
眼底凍著的冷漠與寒霜之氣,彷彿千年降下的霜雪又化為寒冰,讓人不敢輕易接近。
這份獨特的周身氣質,與他神秘的面具相當和諧,構成了一幅令人見之難以忘懷的畫面,要不是沒有靈力她真想要一探究竟。
察覺到黎越熱切的目光,他突然抬頭看了黎越一眼,黎越報之燦爛一笑。
就這樣被晾了三個時辰。
水霧鳥困極了,在黎越腳下睡著了。
她心想,物似主人型,亂抓鳥的雕和亂抓人的妖怪果然很搭。
我的水霧鳥鬆弛感很好,像我一樣臨危不懼。
等等,他不會像白羽金冠雕吃鳥一樣吃人吧。
極端天氣怎麼持續這麼久,天都快亮了。
黎越拚命想對策。
相柳可不管她的種種想法,靈力傳話侍衛,下令去清水鎮查她的身份。
不久,近衛拿出信件,信件上記錄著當日鎮上來往人名及住址。
“你叫梨子,昨天剛來清水鎮,住在回春堂。”
相柳繼續說:“梨子?
一看就不是真名,來這做什麼?”
黎越立刻看向相柳,與他對視。
“我不過是一個控製不了自己靈力的可憐人,隻能藏在陰暗角落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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